❶ 有人和我一样喜欢《胭脂扣》吗
《胭脂扣》是《茶花女》的香港版,如花应当遇见小仲马,她是天性未泯的风尘女子,他是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子,这样一对才不会将爱情诠释成逢场作戏。
十二少毕竟久经风月场,他的真心有几成,连阅人无数的如花都不放心,才在酒里加了安眠药哄着、逼着她吞鸦片,他们的自杀行为玷污了殉情这个壮烈的词,殉情是心甘情愿万劫不复的笃定,如花和十二少不过是骑虎难下。到底,她是爱他的,爱他的柔情蜜意英俊风流,当爱走到绝路时,他生出怯意,她一半因着爱,一半因着不甘心,才设下一个局,这是一局豪赌,赌注是性命,以死来证明爱。爱是怀疑,一个人太令人放心了,大约就成了柴米油盐的伴侣,亲情大于爱情了。但凡爱,没有放心这一说,爱一个人就会身不由己的患得患失,忐忑不安提心吊胆,含在嘴里怕吞了,捧在掌心怕摔了。
后来如花还是赌输了,十二少活下来了,他原本就没有以死殉情的坚决,配合她演了一场戏,她假戏真做,他迷途知返。
如果她不回来寻找真相,输得不会如此惨,还可以抱着一个美好的幻想再世为人,只怪她总是不放心,惦记着要回来找他,终于让她看见了老态龙钟面目全非的他,这是上苍对痴情人的惩罚,爱足七分已经够了,十全十美的爱是一个幌子,真相总是骇人的。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开始的时候是爱,渐渐变了初衷,变成强求和固执,一定要撞到南墙,才知道走错了方向,那半个世界的等待,并非全部因为爱。
❷ 胭脂扣小说和电影在情节上的异同
一、李碧华小说《胭脂扣》文本潜在的视觉性挖掘 在没有改编成剧本前,李碧华的小说本体就潜在有很强的视觉性,我在阅读李碧华小说《胭脂扣》时,根据文字就可以在脑海中迅速构成影像:
(一).李碧华小说本身所具有的强烈的戏剧性冲突
电影相对于小说而言,受到篇幅时间的限制,有时需要浓缩在小说文本中延宕的情节,使之成为在时间锁与空间锁中集中发生的有声有色的冲突。而在李碧华《胭脂扣》中,小说本身就具有时间锁,先定在7天内,如火只申请来人间七天,可时间一天天过去,寻人却不见效果,作者有意制造出紧张的时间气氛,而正当如火期限即将到来之时,却又意外找到了十二少,故事到此峰回路转。原小说从如花去报馆登寻人启事开始娓娓道来,以袁永定为第一人称来讲述故事,袁永定和女友林楚娟的现代爱情同样受到危机,透过五十年前如花和十二少的爱情来折射现实。从袁永定初遇如花,她无钱也无身份证明,怪异的打扮与言辞让他一步步发现如花的女鬼身份,从恐惧到倾听其心声到倾其所有帮助她寻找十二少,这个故事情节本身就极具看点。 (二).巧用蒙太奇
蒙太奇是构成一部完整影片的独特表现方法,在电影创作中,根据主题的需要、情节的发展、观众注意力和关心的程度,将全片所要表现的内容分解为不同的段落、场面、镜头,分别进行处理和拍摄。然后再根据原定的创作构思,运用艺术技巧,将这些镜头、场面、段落,合乎逻辑地、富于节奏地重新组合,使之通过形象间相辅相成和相反相成的关系,相互作用,产生连贯、对比、呼应、联想、悬念等效果,构成一个连绵不断的有机艺术整体。我认为蒙太奇应贯穿在电影创作的全部过程中,始于电影剧本的创作构思,完成于影片的最后剪辑和声画合成,既是创作过程,也包括急速过程。在李碧华的原小说中,就恰到好处地使用了蒙太奇的表现手法,当袁永定将如花领进家后,小说中通过蒙太奇的画面组接表述展现出永定的内心活动,“一阵空白。我计算时间,不住看表。阿楚现今在地铁、的士,现今下车,到了我家门。我在趔趄期间,无意地发现进屋多时,我却未曾放松过,未换拖鞋,甚至纽扣也没有解开。在自己的家,也端正拘谨。面临一个两美相遇的局面。”在影片中,也的确保留了这样的蒙太奇画面,关锦鹏在影片中交叉播放的两个画面,一个是永定在家中焦急地等待,一个是楚娟急忙回家的情景。她所营造的同样是1+1>2的效果。另外,在整体构架时空上,李碧华在此小说中穿越阴阳两界,穿梭于过去、未来,这些时间和空间的错接,本就给导演以使用蒙太奇的机会,这样也就可以大大增加有限时间内电影的信息容量。
(三).心理的外化动作体现,充分刺激受众感官
李碧华在小说中对于人物心理的细腻描写通常是用动作去刻画的,这给电影剧本的改编减少了非常大的难度,例如袁永定的女友因为他和如花的联系而醋意大发时,文章中是借助二人吃饭的动作来刻画其心理的,小说中写到“她刚想发作,伙计端上油豆腐粉丝汤和春卷,她别过头不答。我死死地帮她舀了一点汤,粉丝缠结着,有顺溜跌下大汤碗去,溅起了水珠。她狠狠用手背抹了抹面,好像这水珠之产生是我故意制造的。她夹了一截春卷,倒了大量的醋。醋几乎要把春卷淹死了。”在上述例子中,阅读者可以调动自己的视觉、触觉、甚至味觉,小说本身几乎就提供了阅读者和观影者同样的感官刺激。
(四).人物形象的立体化
小说主人公如花的形象非常立体,虽是旧时妓女,却一反“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俗语。李碧华说:“最强的女人会最弱,最弱的女人会最强,女人就像一颗眼珠,从来不痛,却禁不住一阵风,一点灰尘叫它流泪,遇上酷热严寒竟不畏惧。”如花正是如此,她最强,她瘦弱的身躯下却饱含着冲破“门当户对”藩篱的勇气;她最弱,如花将自己的魂魄折磨到最后一秒时方才清醒,怀念不如忘却。相较于如花而言,现代的故事中,楚娟是一个个性强势、独立自主的现代女性,她为了赚外快补贴家用,追逐于各种爆料与新闻,而将男友甩在一边,楚娟的表面虽是强势的,但是这掩盖不住她内心的柔弱,在两性关系中,即便她占据主导地位,却不自信,缺乏安全感,袁永定和凌楚娟这对为生活奔波儿不知爱情为何物的现代恋人与如花相遇后倍感惭愧,特别是当袁永定听如花说起十二少送给她的“如梦如幻月,若即若离花”的花牌时,内心顿感对女友亏欠,便立即自我检讨,而当如花的以身殉情引发楚娟对袁永定“你敢不敢”的逼问时,袁永定却支支吾吾最终不敢承诺,可见袁永定和女友因为如花的痴情而重新审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最终也只是停留在了臆想的层面上,如花为爱情所做的,他们并可能去做,正如李碧华所言:“所谓的两情相悦,其实是一种粗陋的、不扎实的、吹弹得破的原始感觉。其实是钟情罢了。一个人跟一只猫也可以两情相悦的啊……”在小说中,作者花费较大的笔墨强调女性人物形象的塑造,她的作品充满了女性意识色彩,我们不难发现,让人们荡气回肠、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大多都是女人创造的,她们像祭台上的贡品一样,别人看着是牺牲,而她们自己根本感觉不到 二、电影《胭脂扣》对文学本体的浓缩式改编
有时小说为了适应电影的改编所需,必须压缩提炼,取其一线,舍弃废枝,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地再现原着的基本风貌。导演关锦鹏正是采取了此种浓缩式方式,将小说中大部分对于袁永定和阿楚的无趣的爱情情节进行了弱化与删减,也并没有在牵出永定姐姐与姐夫之间的旁枝,影片的主线在于如花和十二少之间的故事,相较于小说,导演有意增加了十二少的戏份,在影片中启用张国荣充分演绎了细致温文的十二少如何与如花一见钟情的场景,可以说影片中的十二少比小说中的表述更为具象化,影片中的十二少从刚出场时的风力倜傥,到离家的艰苦度日,一直到最后的垂老之年,较之原着要丰满得多。而梅艳芳所饰演的女鬼形象与当时香港鬼片中的鬼形象截然不同,她更像是一个真实的人,眉眼之间都为情所动,这正是导演不落俗套的做法,背离了虚幻离奇的鬼怪片,而成就了缠绵的人鬼痴情文艺片,在初拍时,公司曾经要求添加女鬼飞来隐去等鬼戏中常见的镜头,来吸引观众,在影片完成后,又要求关锦鹏不拍如花被捉鬼道士分尸五段而后又合为一体等离奇戏段作为收场,对此,导演仅仅围绕原着主题,坚持不适用虚幻的特技,正是如此,如花被处理成比人更加有人情的角色,得到了观众的认同。对于男性观众来说,梅艳芳所扮演的如花形象符合男性对情人的所有想象,她专情,肯为爱情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她又多情,懂的如何取悦男人;她美丽,却有着多种样子,叫人看不厌烦;她脆弱,却甘心做一个痴情种子哪怕真心枉付,她像迷一样吸引着观众,同时也实现了他们在现实中无法超越的束缚与突破。 少年丧父的关锦鹏对女性有一种特别的钟情与尊敬,他在身边女性身上看到的爆发力和韧度都是超乎我们想象范围的。在电影中,女权主义色彩更加浓重,甚至关锦鹏有意将十二少定位为一个软弱无能的负心汉,原着中,如花代十二少多方打点,免去了伺候师傅的苦役;而电影中则是太子爷身份出身的十二少连痰盂都为师傅端;原着中的十二少跟如花吵过架骂过人,更是在家庭逼迫的情况下向如花提出分手,而电影中两人从始至终都你侬我侬,直至殉情而死;原着中的十二少并没有吃鸦片,他看到如花身亡的惨状慌乱出逃,结果被如花事先下好的安眠药晕倒,而电影中的十二少是吸食鸦片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掉毒酒后,又和如花共同吸食鸦片。我认为李碧华小说中的立场是一种精英文化立场,她可以全面地剖析人物心理的多元化,十二少有他男子气概的一面,苟且偷生只不过是在十二少的生命全部除了如花一定还有空隙。而关锦鹏的处理则是一种与大众文化的对接,人们习惯了听陈世美此类的段子,负心郎是大众的思维定式,考虑到受众心理,我认为这种改编无可厚非。 电影《胭脂扣》和同名小说中的结局也并不相同,小说中的结局是开放式结局,袁永定与女友带着如花到片场寻找十二少,如花未留只言片语就飘然而去,无意间永定看到了报纸上登着“陈振邦”的名字,算算时日,老去的十二少俨然也非常接近死亡,也许刚好能在黄泉路上与如花相遇,来世投胎,二人也是年纪相若的男女,读者对死亡甚至不再恐惧,在爱情面前,当死亡是唯一可以让二人再度重逢的途径时,死亡便是一种解脱。而在关锦鹏电影中的结局,确是闭合式的,如花找到了老态龙钟的十二少,并把戴了多年的胭脂扣归还于他,然后转身离去,如花自信、平静的微笑来源于她对这份感情的无所牵挂,若有所待便是人生,若有所憾亦是人生,她欣然接受了宿命的安排,主题曲悄然相伴,“负情是你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像水向东逝去,痴心枉倾注”,观者不禁掩面唏嘘。影片结局的这一安排,更让观众认识到如花是对爱情有着至高要求的女子,当她苦苦等待之后发现等的那个人并愿与自己同生共死,便毅然放弃,二人最后的想见,也丰满了十二少这一人物形象,将其无尽的悔恨展露无遗。 另外,影片的一个重要道具就是胭脂扣。胭脂扣是贯穿全片的“爱情信物”,也正是由于这件信物的存在,将阴间与阳间,将生与死,将过去与现在联系了起来。同时,胭脂扣是揭示真相的途径,在电影中,袁永定走在以往自己上下班的路上,走进了一家古董店,他想给自己的女友买一个胭脂盒,在卖家搬挪复古旗袍时,忽然掉落的形如胭脂盒般的香囊映入眼帘,在这里导演关锦鹏使用了升格,使得形如胭脂盒般香囊的出现富有诗意,永定误以为这就是胭脂盒,询问价钱时被老板告知这只是个香囊而已,当他再定睛看那掉落的物件时,却发现了揭露真相的旧时报纸。而在李碧华小说中的描述是袁永定在一个小店内再次见到那个胭脂盒“我见到了那个胭脂匣子,一式一样。”但女友阿楚和看店老伯两人再去找时却跟本没发现胭脂匣子的影子。可是袁永定偏偏坚信,似中蛊一般:“我明明亲眼见到。我不相信在顷刻之间,物换星移。但是,为什么呢?好像又一种冥冥的大能,逼我逗留,我满腹疑团。”而后永定似乎是在胭脂匣子的冥冥指引下,找到了《天游报》的旧报,找到了如花下药与十二少共死,十二少却并未死的真相。我认为这里关锦鹏的改编使得现实中的真相的揭示更为合理。最后对于胭脂扣这一物件的处理也有所不同,作者李碧华是安排如花将象征“爱情信物”的胭脂扣留在了人间“摸摸口袋,有见硬物,赫然是那胭脂匣子,她不要了!我想一想,也把它扔在夜路上。”如花舍弃了所有关于十二少的记忆和执念不忘的爱情,十二少或许是因为这段苟且偷生的不堪回首的记忆也将这似乎铭记他耻辱的胭脂扣舍弃了,也或许是因为自此断了个彻底,二人不再有相遇的后续,一段感情自此才算香消玉殒。而在关锦鹏的电影中,如花将携带一生的胭脂扣归还给十二少后,并没有讲十二少也将它扔掉,当梅艳芳扮演的如花将胭脂从脖颈上取下,放到十二少手里时,十二少一直喊着“如花,原谅我。”紧接着便时而跳切到过去十二少风光时与年轻的如花对歌饮酒的画面,胭脂扣是五十三年前十二少最为风光的印记,这里多少透露着人事变迁的无可奈何。我甚至有想过,如果十二少真的垂老至死他该如何找到如花,他们已然没有其他的约定了,而这个胭脂扣,便成为来世再见的唯一信物。 三、影像相较文本的历史背景缺失
李碧华在小说中欲借古讽今,因此具有非常浓厚的历史背景。但是关锦鹏在这一方面确实有所缺失,这也就导致社会反思的程度实际是不高的,受众欣赏完片子只是从个人的角度去找感同身受,却忽略了社会大背景的急速变迁。李碧华笔下的如花是30年代的风尘女子,通过她的前尘生活作者更有意在碰击香港社会的各个方面。比如,香港戏院放映的同性恋镜头使如花不禁羞得低下了头,袁永定说:“如今一个淑女也要比她开放”。再如,当如花寻找十二少单单指凭借一串数字“3877”时,小说中的描述是如花搜索了出生证、死亡证、身份证、回港证等等,这里作者是想要表达,从数字代表人到人已然变成数字的无可奈何,活得没有感觉更无从说起感动,这种干瘪与程式化的人甚至还不及曾经的风尘女子如花,而在影片中,导演只是一笔带过或者完全舍去。80年代的香港人,缺乏身份认同感和归属感,不论是香港移民海外还是大陆移民香港往往呈现出某种矛盾,即香港虽然吸引了大量内地的居民,但并没有因此而成为避风港,香港成为一个流动的“伤城”,人们从大陆移民到香港,又或是从香港漂流到海外,香港始终不能聚合起确定和安稳的感觉,而给人们留下无尽的伤感、落寞和遗憾。在小说中,阿楚因为工作赚钱而忽略了自己的男友,永定也从不知爱情真正为何物,甚至对如花那种痴情充满怀疑,需要看到,香港,是一个世界上鲜有的尴尬的地方,土地是中国的,却被英国人统治着,在这个尴尬的地方接受奴化殖民地教育的人们缺乏一种自我的身份认知和对感情的深切体悟,80年代的香港人更是因为对中国几千年悠久文化的陌生而成为无根的一代,这就造成了他们只知为钱卖命,寻求官能刺激,感情走向疏离与冷漠。在关锦鹏的影片中,我们却无法看到这样的暗喻讽刺,当然故事的整体把握还是完整的。 四、影像悬念设置不足
关锦鹏最然在影片中采用了时空交错的手法,但是我认为电影开始就直接讲述十二少和如花的相识并不如李碧华文本中的结构设置巧妙,李碧华采用了“大倒叙”的手法,倒叙是把事件的结局或某一最突出的片段提到前边来写,而后再从事件的开头进行叙述的方法,而之所以说作者采用的是大倒叙,是因为作者有意将如花的前生以及阴间的经历放到后面去写,而是先写其50年后来到阳间寻找十二少的场景,我认为这样的结构安排比关锦鹏在影片中的安排要更能制造悬念,受众在读过小说开篇后自然会从心理上激起强烈的猎奇欲望,想知晓如花的前世如何才导致如此悲惨的今生,到了影片中,悬念的体现只体现在了人物的身份上,如花与十二少,导演赋予他们的身份,一个是青楼名妓,一个是富家阔少;袁永定与凌楚娟,一个被认为“最可靠,最有安全感”的沉稳有余的报馆广告部副主任,一个是性格泼辣的娱乐记者,性格的冲突留给观众想象的空间,但是相较于小说,影片并没有涉及永定的姐姐和姐夫以及十二少与程淑贤,并且,小说中如花的出现经常与永定在一起,而楚娟也拉了个安迪出来,但在电影中对于如花和永定的关系却较为轻易地解释开,楚娟相信了如花是鬼的身份后就不再有醋意的体现,而安迪更是无从提及,如果说在小说中读者对二人的爱情还不敢妄下结论,但是电影中却已经定性,楚娟和永定二人确实爱着彼此,不是没有爱的能力,而是缺乏爱的方法。
❸ 谁来帮我说说 《胭脂扣》 。如题 谢谢了
《胭脂扣》是香港作家李碧华的代表作之一,写的是香港红牌妓女如花死后回到人间寻找旧爱的故事。当年如花与纨绔子弟十二少双双殉情,谁知十二少获救,阴阳相隔,由此衍生一个爱与背叛的悲情故事。该小说被视为“女性主义”意识觉醒的代表作,后由香港着名导演关锦鹏改编成电影,虽然在票房上没有取得预期的成功,但是赢得了电影评论界的一致好评,主演梅艳芳更凭此片获得台湾金马奖、香港金像奖、亚太影展三项最佳女主角称号。本来打算在《小谈小说与电影的差异性》中说说这部电影,但是后来觉得还是单独将它拿出来讲比较好,因为我实在很喜欢李碧华的这部小说。 小说被改编成电影或电视剧容易受到原着的影响和牵制,但是被改编后的作品又无疑会在一定程度上被导演烙上自己的印记。电影《胭脂扣》更是被导演关锦鹏刻了深深的印痕,他惯有的细腻表现手法得到了再一次的展现。在电影版本中,导演和编剧对原着改动较大,对如花倾注了大量的同情和笔墨,大刀阔斧地削减了原着中报刊记者袁永定和凌楚娟的戏份——这是我不大能接受电影版本的原因之一。导演似乎极力想把故事和题目相贴合,但是在我看来胭脂扣只是一个符号和象征,原着中如花对自己与与十二少的故事的回忆是在袁永定和凌楚娟对如花的盘问中进行的,在这过程中,对袁永定和凌楚娟的情感进行了极大的考验。可以说,袁永定和凌楚娟,特别是袁永定才是小说最大的主角,在他看来如花与凌楚娟都是有着强烈的女性魅力的,如花是古典的美,凌楚娟是现代的美,但是两个人都有心计,但是对待爱情时两人的态度是不完全相同的,如花讲求生死相随,但凌楚娟并不要那样能够凄厉的感情,她要的更实际一点,或者说更现代一些。如花和凌楚娟是原着中的“两生花”,通过两人的比较,让读者对女性有了震惊的感觉。可惜电影为了思想的集中性把戏份集中到了如花身上,这样的结果是梅艳芳饰演的如花只是关锦鹏的如花,而非李碧华的如花。 原着中的如花有着“小小”的心计,之所以说“小小”,因为她自以为高明的手段,今天的女子早已经娴熟的很,同现代女性(尤其是商场女性)相比,她更像个稚嫩的孩子。她一开始就对袁永定耍手段,为了让他帮自己找十二少,她以自己与十二少的情事作诱饵,她说:“你帮我的忙,我自把一切告诉你。”李碧华在小说中讽刺这是拢客的手段,并解释说:女人便是这样,你推拒,她进逼;到你有了相当兴趣,她便吊起来卖。诸如此类的小伎俩,如花耍了一次又一次,但是在电影中很多部分都被省略了(为了铺垫她的纯真和痴情?),不是不遗憾的。原着中的如花是不大可能得到读者的同情的,大家会觉得这女人很可怕,但是电影中的如花在关锦鹏的控制下和梅艳芳的演绎下被给予了太多的同情,大家都怜悯她,不觉得她可怕——这是我理解的电影的遗憾,但这实在是导演和演员的成功。 不太喜欢电影《胭脂扣》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它实在省略了太多太多的情节,将原着的精神高度集中(其实称压缩更妥当)了。 李碧华作为一名畅销书作家是很自觉的将一切商业元素融合到书中。在她的书里面,你很容易找到故事中人物的原型或事件的原型。小说中与如花寻找十二少同时进行的是香港小姐的选举比赛——作者虽然没有明说是哪一界,但是好事者(比如说我)还是可以看出这是1988年的港姐选举,因为冠军是大热门混血儿(指李嘉欣)。但是电影中没有了这场比赛,所以凌楚娟可以不用追踪报道而专心地帮如花找十二少了。另外,她还在书中提及了诸多当时演艺界的人物,比如邵音音要嫁到沙捞越的婚事,陈宝珠的戏;也表现了香港人“九七回归”的抵触和恐惧,也反映了当时香港人对大陆的不了解,因为他们会说“那是我们的大限,那时我们一起穿旗袍、走路、坐手拉车、抽鸦片、认命。理想无法实现,只得寄情于恋爱。一切倒退五十年。”——不是不可爱的。看完全书你会忍不住的想:这简直就是香港生活网络全书了,当然这是本比较庸俗的网络全书。 影片最大的改动在于导演给了我们一个很明朗的结局——如花独自去阴间投胎了。可是书中没人知道如花她到底干吗了,只是很晦涩的提到了十二少因为吸毒被罚款,如花留下胭脂扣不知所踪——我一直觉得这是如花重生的标志,她丢弃了过往。只是导演表现得更明确,让人少了点遐想,(徐克在《青蛇》中对结尾的处理就比较好,留给人很大的思考空间)。 另外,有改动比较好的地方,比如说在影片接近尾声的时候他们一起挤在人群中看人做戏,画面穿插了十二少在戏台上的表现,梅艳芳将如花痴迷的眼神表现得很到位,使本片的趣味提高了。在原着中他们看的是一部名叫《唐朝豪放女》的三级片(关于这部电影,以后讲鱼玄机的时候会着重提到,现不详表),虽然作者很巧心的要比较两个妓女的命运,但是总让人觉得太突兀。 不管怎么说,电影《胭脂扣》是一部比较优秀的香港电影,在追求商业成功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顾及了艺术追求。片中张国荣、梅艳芳、万梓良(很有意思的是他还是《唐朝豪放女》的男主角)、朱宝意等都有上佳表现,特别是梅艳芳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完全颠覆了人们女鬼凄厉的固有概念,也在某一程度上颠覆了她自己在唱片界的形象定位,使她在影视方面的发展更为顺畅。该片主题曲《胭脂扣》亦颇见水准,一句“最怕错付相思”惹人心酸。 最后想给对没看过本书但是已有兴趣的朋友提个建议:先看电影再看书。假如你先看书再看电影你会忍不住要抱怨,而先看电影再看书则会觉得电影版本不错,书更妙。
❹ 《胭脂扣》里的十二少为什么没有死
胭脂扣里的12少为什么没有死?
不得不说,胭脂扣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影视剧,里面的美女如云,穿旗袍的样子不仅仅是风韵犹存,还窈窕妩媚。甚至掀起了穿旗袍的一股风潮,梅艳芳也是不可多得的才女。
胭脂扣的两个主角都是我的偶像,我非常喜欢他们两个。
至于里面的故事,则是一个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爱情悲剧。
胭脂扣里的美女如花,真的是如花美丽,梅艳芳来演如花这个角色非常合适,梅艳芳毕竟是百变女郎,每一个角色她都能拿捏的恰到好处。她可以说是演活了如花,而十二少又何尝不是呢?张国荣出演的十二少也是荧幕孤品,为什么那么多电视剧影视剧都有人翻拍,而唯独部没有?
通过梅艳芳如花对爱情的叙述,相信所有人都对她和十二少的爱情充满了憧憬,甚至觉得有情人就应该终成眷属,两个人的剧情发展到最后相约殉情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大家都不知道知道十二少殉情之后去哪了?,我相信不仅是如花有疑问,每一个观众心里都会有这样的疑问?
只是梅艳芳演的如花,比十二少更加专情,从来没有半点虚假,吞鸦片的时候应该比十二少吞更多,她死了之后,十二少的家人赶来救了他。
十二少这个人虽然风流成性,但也不过是一个不安世事的孩子,对于当时的公子哥来讲,他是最有情有义的,可也只能情意至此,他死了一次之后就开始惧怕死亡了,所以他成了偷活下来的懦夫。
痴情的如花苦苦的等他,等到的却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十二少并没有为了爱情付出太多,却终究是不会为你生死相随。
十二少他怕死了,他偷生了活下来没有很好,却仍旧活下来了。
❺ 找胭脂扣一段台词急急急急急!!!!
如花:“你会不会帮淑贤戴耳环?”
十二少:“会,我还会帮她掏耳朵,一边掏,一边想你。”
如花:“你会不会帮淑贤穿旗袍?”
十二少:“会,我还会帮她扣鸳鸯扣,不过会一边扣,一边想你。”
❻ 我跳的舞蹈《朝花夕拾》胭脂扣,都可以用什么布料做那个效果好点。
不能用丝绸的,会约束动作的。最好是化纤的。
❼ 张国荣当初为何会放弃“貌美如花”的梅艳芳,而选择了唐鹤德呢
有的人会选择自己爱的,但会很累;有的人会选择更爱自己的,但他往往不会太珍惜,对被选择那个人也是不尊重的,对这份感情的忠诚度又能有多久呢?张国荣无疑是幸运的,他遇到了他爱又爱他的,他们之间的爱情超越了性别和时空,因为至今唐未婚,没有人知道原因,是等待,亦或习惯了。毕竟曾经美好的回忆也足够过完这一生。
唐鹤德和张国荣是在1982年相识因为父辈的关系,那时张国荣还在唱歌,之后唐开始照顾张,并为他理财 ,更是在张平困聊倒时,倾囊相助,18年的不离不弃,无微不至照顾,唐永远站在张的背后,默默付出,说是错位也好,爱恋也罢,总之真心就好。祝福哥哥下辈子,一定要做个凡人,过平凡人平凡的日子。
当年拍摄完《胭脂扣》时,梅艳芳刚刚25岁。她曾经就对导演关锦鹏说过,自己非常喜欢如花的造型,如果以后自己过世了,她非常希望可以用《胭脂扣》中的剧照来作为自己的遗像。
大家之所以最后没有遵从阿梅的生前遗愿,其实说来也是很有道理的。首先,朋友们考虑到,梅艳芳一生都属于舞台,也将自己献给了舞台。而另一个原因就是,在《胭脂扣》中,阿梅所扮演的如花是一个为爱痴狂,命运十分坎坷的悲剧人物。
❽ 东方美人章子怡穿上旗袍时,有多惊艳
章子怡被称之为“国际章”,在圈中的地位和国际影响力,应该仅次于巩俐,章子怡从来都不是长相出众的一个,不同于当下流行的网红脸,在章子怡的身上,既有东方女人的优雅内敛,又有着西方女性充满力量的一面,章子怡的东方美,在她穿上旗袍的那一刻,惊艳了时光!
换上一袭紫色调的蕾丝旗袍,极具高雅气韵的紫色调,与甜美浪漫的蕾丝碰撞,女人味满满,衣身上泼墨的印花晕染,宛如夜幕月光下的美景,意境清幽唯美,金色的立体蕾丝花镶边,沉淀满眼的繁华,泼洒着一丝丝的俏丽,将章子怡衬托得高贵典雅。
❾ 刘岩的舞蹈《胭脂扣》里面的旗袍谁知道哪里有卖或者有定做的,很急!!
可以去舞蹈用品专卖店问问可以定做不
或者去演出服出租的地方问问有没有
再不然去旗袍专卖店 把款式给他看 让别人做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