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天水之青,顧我南衣
最長電子書閱讀打破記錄——《凰權》。
為讓我的心情平復,在這里請讓我懷念一下顧南衣。他是我最最最最最最最心疼的人!沒有之一!
顧南衣:前代血浮屠第一高手顧衍之子,當代血浮屠宗主,沿承血浮屠使命守護鳳知微。一襲天水之青,戴面紗。絕艷傾城,令人眩暈。絕代,容光。
但是自始至終顧南衣都沒有在別人面前露過臉,唯一一次洗澡時被養女顧知曉偷窺到絕代芳容,還讓她一頭從屋頂栽到了衣爹爹的浴桶里。直到結尾時,我們才有幸見識到顧南衣的真面目。
他立於宮闕之巔,飛雪之中,黑衣濃過夜色,而容顏勝雪,那是十萬里皚皚江山濃縮,化在一人眉宇,那是普天下所有麗景提煉,點在那人唇角,那是古往今來所有的春色如煙,終不抵他掠眉一個嘆息,便羞謝了小樓深簾的杏花。
然而所有的完美之美,不及那眼眸之美萬一,那雙絕艷傾城的眼眸,哪怕眼光淡淡,也如流星般四射明光,懾人心魄,如格達木雪山之巔萬年無人踏足的積雪,化在雪蓮漂浮的碧玉池,如三千里金沙海疆深海之底,千年珠蚌開合之間,澄藍碧紫的海底立刻光芒大盛,被那聚寶明珠的艷光照亮寥廓。
那樣的眼眸,令人不敢逼視,看在眼底,瞬間失魂。
也怪不得宗宸不讓他以真面目示人,這要是讓他露著臉走在大街上,有幾人能不為所動安然地活在這世上?
其實,顧南衣第一次出場就已經顛倒眾生:
一片灰煙彌漫,小院廢墟里突然飛起兩條人影,一人寬袍黑衣,戴烏木面具,正是折騰了鳳知微好一陣的寬袍神秘客,另一人卻不認識,遠遠看去身材修長,戴著紗笠,天水之青的衣袂飛舞若流雲,他的身法極其奇異,筆直自煙塵升起,渾身上下靜若凝淵,黃昏的日光打在他肩,天水之青便泛出淡淡水色光華,像一尊眩光里升起的玉雕神像。那一霎地下人人仰首,連鳳知微都看眯起了眼睛,只覺得哪怕容顏不見,那氣質風神也已逼人。
自此,顧南衣擄走了鳳知微,開始了漫漫征程。
那時,顧南衣惜字如金,再加上他眼裡只有眼前的一尺三寸地,鳳知微稱他是玉雕。
面紗始終紋絲不動,玉雕站姿永遠完美,鳳知微卻已經要崩潰——這是在干什麼!
「你要干什麼?」
玉雕答:「等。」
「等誰?」
「他們。」
鳳知微哀吟一聲,知道不用問他們是誰,問也問不出,「他們怎麼還不來?」
來了算了,一刀被宰掉也勝於在這春夜泥地上被封了穴道和一個玉雕一起乾等。
好歹來的應該是正常人,還有可以攻關的餘地,和一個玉雕或石頭,沒有攻克的可能。
「不知道。」
果然是不知道,鳳知微怒火蹭蹭的冒,什麼好脾氣也經不得這等磨人考驗,她忍著氣張望半晌,看著四面景物雷同的野外,突有所悟:「你們約在野外?你是不是認錯路了?」
這四野樹木山石,相似的地方很多,最近聽說城外青溟書院擴建,採石改道的也有地形變動,難不成這人第一次來帝京,他那群夥伴沒能給他交代清楚地點,於是他迷路了?
那人緩緩轉動脖子,看了半晌,緩緩答:「也許。」
好吧……老天生下我就是為了磨練我考驗我最終成全我的……鳳知微咬牙半晌,恨恨道:「我認得路,你給我解穴,我帶你找到你要去的地方。」
「他們要我等。」
「那是在正確的地方等!」鳳知微終於有辱斯文的吼。
那人永遠不為鳳知微所動,毫無迷惘,繼續堅定而簡練的答:「等。」
鳳知微與玉雕的初次交鋒,完敗!寧弈絕對想像不到在他面前耍盡心機要把別人玩死的鳳知微竟在此人面前吃了癟。
後來,玉雕終於肯聽她的,讓她帶著去找正確的路,然後鳳知微再次刷新了她的認識。
鳳知微後悔了!
早知道男人不是隨便牽的!
她牽著那傢伙走了大半夜,一開始還很高興,因為發現他身上雖然沒有銀子,卻有些做工精細的人皮面具,她不問自取,找了張普通少年的戴上,自己覺得買賣還是劃算的,然而又走了一陣子,覺得又累又餓,便問他:「可有干糧?」
書上說大俠行走江湖都隨身帶干糧的嘛。
那人聽見她詢問,這次反應很快——不是回答,是肚子立即咕咕一響,隨即慢慢向她伸手,「干糧。」
鳳知微眨眨眼睛,這才醒悟過來——人家餓了,問她要干糧了!
伸出來的手也雪白如玉雕,絲毫不像武人手指,可惜鳳知微完全沒有興趣欣賞,只想毫不淑女的惡狠狠打掉這只手。
「你會打獵不?」她忍著氣,勉強笑顏如花的問。
「你打獵。」
這不是個大俠,這是個少爺!
哈哈!顧少爺出現了,呆萌呆萌的!然後,在寧弈與鳳知微的相互猜忌中,一股清流出現了!顧少爺一度撐起了全場的笑點,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自此後,鳳知微就再也甩不掉他了,只好帶著他一起投到了青溟書院。第一次一起吃飯,顧少爺再次讓鳳知微扶額。
顧南衣坐在一邊,一手端碗,一手微微掀開紗笠,露出的半張臉輪廓精緻得令人想抽氣,滿堂的人都放下碗看他,他卻毫無所覺的只看著自己面前的碗。
鳳知微扯扯嘴角,露出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少爺您這是吃還是不吃啊?少爺您這是在吃面還是在賣臉啊?
隨即便聽見顧南衣喃喃數:「一、二、三……七!」
什麼七?
「砰!」
心底一個問號還沒解答,砰一聲顧南衣重重放下碗,湯汁四濺,鳳知微唰的一讓,四面偷窺客齊齊一跳。
「七塊!」
七塊……什麼七塊?鳳知微看他一直低頭看碗,似乎是在數碗里的肉?她探頭過去一數,果然是七塊肉。
但是,那又有什麼不對?
瞧他那苦大仇深的姿態,難道他碗里是七塊人肉?
鳳知微夾起自己碗里油光錚亮的紅燒肉,對著日光仔細端詳……也看不出來啊,據說人肉比較酸的……
「八塊。」
那人險些摜了碗之後,終於又說了兩個字,鳳知微愕然半晌,想到一個荒唐的想法,試探著問:「你是……要八塊肉?」
顧南衣目不斜視,對著面碗嚴肅點頭。
鳳知微垂淚——少爺您嫌肉少您就直說啊,只要您別再折磨我,別說八塊,九塊我也沒意見啊……看看碗里還剩幾塊?全讓給他!
她殷勤的趕緊從自己碗里撥肉過去,討好的想全給,不想剛剛撥下一塊,顧南衣筷子一攔,她的筷子就再也放不下去。
然後他道:「八塊。」
好吧,八塊……
吃肉一定要八塊就這樣登場了,天吶!顧少爺你怎麼可以如此呆萌!從此,鳳知微就進入了伺候顧少爺的模式。
而且他喜歡安靜,討厭吵鬧,誰吵著他誰就慘咯。
昨天隔了三個院子有一隻野狗亂叫吵著了顧少爺,少爺也是這個樣子,魂似的飄了出去,回來時衣袖上沾著狗毛。
連狗都不放過,更何況人呢?
在書院的那段日子,鳳知微就是顧少爺的專用保姆,顧少爺睡她的床,她誰腳踏板;顧少爺吃肉要八塊,她得給他八塊;顧少爺愛干凈,她負責洗衣服……他們就在這樣的相處中漸漸走近,顧少爺的世界裡有了鳳知微,自此後,他的世界好像開始不一樣了。以前他不喜歡和別人有所碰觸,卻不排斥鳳知微的接近,同時他會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凡是欲傷她者必先傷。當然,那時保護鳳知微還是出於任務,但也能看出顧少爺對她是變了的。
那時鳳知微是青溟學院的學子,他是她的顧少爺。
後來,鳳知微變身成為無雙國士魏知,顧少爺是御前四品帶刀侍衛。當鳳知微問起他為什麼要跟著她又是什麼人的時候,顧少爺語出驚人的說了一句:「我是你的人。」
就是這么乾脆!顧少爺的惜字如金總是能噎得鳳知微無話可說。哈哈!
那是一段快樂的時光,鳳知微終於揚眉吐氣重回秋家時,他男扮女裝成為她的侍女顧衣衣,在赫連上門求娶鳳知微做妾時,為她打敗三隼,成為草原王的「小姨」;她成為青溟書院魏司業要求書院學子早起晨跑時,他跑上塔尖吹哨子,少了一個,哨子不休;魏司業整治書院賭博之風,他用胡桃殼為她教訓不聽話之人,一時之間,胡桃成了眾人的噩夢。
可是,鳳知微是要走向朝堂的,她要變強,所以她用盡心機,耍盡陰謀手段。鳳知微一生坎坷,她要走的路註定與別人不同,她是前朝遺子,所以她才會認識顧南衣,這也是顧南衣保護她的原因。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也許先前所有的歡笑都是為了後來的淚水準備的,先前有多快樂,此後就會多痛。
天盛與大越一戰,鳳知微被俘,她假裝失憶化名王芍葯與大越皇子晉思羽周旋。也是因為她這次被俘,讓顧南衣徹底從他那一寸三尺地里走出來,他說:「她希望我走出來,她說過,如果她看見那樣的我,會很高興出來見我的。」
為救她,他穿粗布衣、做小廝,學會吃三塊肉,學會了強迫自己對仇人鞠躬。一切都因為鳳知微。
從此,顧少爺變了,他不再是玉雕,不再是顧小呆,而是真正的顧南衣了。
鳳知微說:「我要你走出困你的牢籠,我要你看見這世界不僅僅就是你眼前那一尺三寸地,我要你不要總做著套中人每碗肉必須得八塊,我要你學會用目光正視我,我要你懂得哭懂得笑懂得計較和爭吵,懂得,愛。」
這些他都做到了,然而迎接他的卻是接二連三的傷痛。他懂得了要想留在她身邊,便不能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所以他為她改變,即便眼前的世界並不美好。
「她一生註定行鋼絲之險,走江海之闊,過雲煙詭譎布翻覆風雨,她走的路行的事,尋常人都無法追及,何況……你。」半晌寧弈淡淡道,「顧兄,你覺得你可以?」
顧南衣默然不語,抱著他的顧知曉,緊緊跟隨著前面的鳳知微,直到眼看快到門口,在寧弈以為他不會回答這句話時,他突然停下,扭頭,看著寧弈眼睛,清晰的道:「以前的我,不能,然而現在,所有改變,只要她需要,我都可以。」
「顧南衣為了她,可以不是顧南衣。」他平平靜靜的道,「寧弈,可以不是寧弈嗎?」
即便是他與寧弈的角逐,他也絲毫不輸氣場。
在他的世界裡,對知微好,一切都可以為知微犧牲。這是他的信仰。
養女顧知曉有次失手差點誤傷鳳知微,他對顧知曉的哭鬧不管不顧,
「傷害你,不原諒。」他一字字吐得簡單而決然,「無論誰。」
然後,他對顧知曉說
「我是她的。」他道,「你也是她的,或者,用命去護,或者,離開我。」
他一生的堅執溫暖,只給了兩個女人,誰都是他的血他的命,誰都讓他覺得割捨便是天崩地裂便是永不完滿便是失去一切,便是想起便覺得痛到徹骨,他不曾想,也不願想,以為這一生可以在這兩個人身邊長長久久的呆下去,然而事到臨頭,他不得不做選擇。
他選擇了鳳知微。一切,都以知微為先。所以,在他知道顧知曉做西涼女王對她有幫助時,他毫不猶豫地將顧知曉推向龍椅,讓她在異國飽嘗孤單。
那是他們相處四年來的第一次分離。從此,他陪顧知曉在西涼,她回到天盛王朝繼續攪弄風雲。
他是距離鳳知微最近的人,他是最懂鳳知微的人,他能看出鳳知微所有的心事,然後用他那笨拙的方式安慰關心她。顧南衣,是最接近鳳知微靈魂的人。或許是因為他將最多的溫暖盡數給了她,或許是因為她只有在他面前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
也許有人說,鳳知微帶給了顧南衣這么多溫暖,值得他去守護。可我不這樣覺得,這樣對南衣太不公平,她給了他溫暖,卻留給了他半生孤寂。
那年,鳳知微與寧弈的角逐走到了盡頭,鳳知微敗,入獄。顧南衣帶著她逃離從城牆跳下,醒來後不見伊人身影,便開始了漫長的尋找之路。
家家戶戶忙著換棉襖的時候,有人依舊一襲單衣,單騎走天下。
一襲青衣,一匹白馬,一枚綠色的葉笛,從這個冬,吹到那個冬。
葉笛薄薄在唇間,曲調他已經很熟,一路上都有人奇怪的看他,覺得這人是不是個瘋子。
找不到,就還有希望。
找便是了。
看到這里,我總是會想起郭襄騎著毛驢滿世界找楊過的情景,這二人在這個情節上出奇地一致。郭襄後來沒找到,忽然看破紅塵,創建了峨眉派。
而顧南衣呢?他找到了。
他在這里等了十天,在山河縞素此刻,終於等到一騎遠歸。
他遠遠立於樹下,山風盪起他的衣袂,天水之青如碧水悠悠流盪,清澈宛如當年。
一襲薄薄白紗遮住容顏,自那年雪夜驚艷一現,他再次將絕世容光密密封起。
太過絕艷終將折福,折自己或他人之福。很多年前,有人這么對他說。
皮相終究是過往煙雲,就如他的心中,永遠最鮮明的,都是那個衣袂獵獵的黃臉垂眉少女。
他久久注視那個方向,然後慢慢轉開眼,注目雲端,恍惚里還是那年京郊,他一動不動呆在自己的一尺三寸地,那少女走近,幾分狡黠幾分不安幾分試探,輕輕開口。
「喂,大俠?」
從此打破他凝定混沌天地,送他五色斑斕新世界。他輕輕笑起來。
面紗一動,日光退避,風到了此處也輕緩作舞,似乎不敢驚擾這一刻絕艷神光,那一笑有多美,卻永無人得知。
美在寂寥芬芳處。
他緩緩抬手,輕輕摸過自己唇角的弧度——原來這就是笑。
繼那年嘶喊那年流淚後,他再一次懂得了,笑。
很好,很好。
此生不可貪心太多,那年飛雪裡她靠在他懷中,最後一眼向著高台的方向,他瞬間便懂得了一切。
懂得了心之所屬,懂得了情意所系,懂得了世間情有千萬種,愛有更多的表達方式,不必執念那最終。
她送了他此生全部,他還她一世成全。
至於他自己。
來過、愛過、哭過、笑過。
已經足夠。
他帶著今生第一抹笑意,轉身,南行。
別了,我愛。
天涯很遠,從此你在我心裡。
他懂得了愛,選擇了放手,這個結局並不仁慈,讓我覺得分外殘忍。她帶他走進這個世界,可他再也走不進她的世界了。我倒覺得這樣的結局還不如讓他像赫連一樣先鳳知微而去。因為只要想到在西涼城牆上有一戴面紗的男子背手而立,孤寂地望向帝京的方向,我就覺得心痛!
有時候我就想,如果他能永遠停留在初見就好了。那時,他的世界只有眼前的一尺三寸地,吃肉時必須得八塊,惜字如金,那樣,他就不必卷進世間的紛爭,不必嘗那些喜怒哀樂,他還是沉浸在自己純凈世界中的那個孤寂美男。然後,淡淡的度過漫長的一生。
有時候我還想,幸虧他遇見了鳳知微,因為他終於懂得哭和笑,懂得什麼是傷心,什麼是難過,什麼是幸福,什麼是愛。他學會收斂自己的任性,學會考慮,學會看向周邊的人,學會對著敵人忍辱負重,學會表達愛,學會放手。然後,帶著對一個人沉默的愛度過孤獨的一生。
自古以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選擇第一個就不會有第二個,如果只留住那些美好的就完美了:他遇見了鳳知微,學會和這個世界相處,學會一個正常人所會的一切,他被鳳知微保護得好好的,不讓他去接觸那些陰暗的東西,他會為鳳知微付出但是卻有自己的生活,他會愛上一個溫柔體貼的女子,擁有一個幸福的家,逢年過節帶著她和孩子與鳳知微開壇暢飲。可那就不是顧南衣了!不是!
如果人生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遇見她,懂得她,愛上她,最後成全她。
我還想到了《琅琊榜》中的飛流,如果顧南衣能像飛流一樣永遠待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就好了。然而,我想得更多的是梅長蘇在戰場上去世之後,飛流會怎麼樣?他會不會像顧南衣一樣忽然之間心性大開,開始融入這個風雲詭譎的世界?我不敢想,我還是更希望藺晨帶著他和梅長蘇的遺物去往一個沒有紛爭的世界裡,保護好他那一顆純凈的心靈。
『貳』 顧南衣結局是什麼
綜述:小說原著里,顧南衣有兩種不同的結局描述。網路版里結局是和王爺一起合作上演刺殺、炸死的假戲,把鳳知微救出來之後就成全了鳳知微和寧弈,讓他們一起遠走天涯了。
另外在實體書版的小說番外里,則是提到顧南衣在西涼教書,成為了個教書先生。
顧南衣名字「天水之青,顧我南衣」,是天下歸元作品《凰權》男二號,深愛鳳知微。
顧南衣這一生最在乎的人就是鳳知微,但鳳知微心裡只有寧弈,所以顧南衣在結局中是註定只能孤身一人的。他成全了自己最愛的人,讓鳳知微得到她自己想要的幸福。
顧南衣本來一直對鳳知微感情很執著,覺得只要自己努力,總有一天鳳知微會對自己有感情。
但是當他抱著鳳知微從城樓上跳下去時,看到鳳知微看向寧弈的眼神的時候,瞬間明白即使是生死關頭,鳳知微心裡也只有寧弈,他永遠也得不到鳳知微的心。
所以他學會了放手,學會成全,寧願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過完後半生,也不願意把鳳知微留在身邊,不管是什麼結局,他一定是帶著對鳳知微的感情孤單的活下去了。
『叄』 一部女主重生小說,男二叫顧南衣
顧南衣,天下歸元作品《凰權》男二號,深愛鳳知微。天水之青,顧我南衣。角色設定外貌:喜著天水之青柔軟長袍,常年戴斗笠面紗遮面,只露過一雙眼睛,絕艷傾城,令人眩暈。
這部小說是《凰權》!
望採納,謝謝
『肆』 凰權顧南衣女裝哪一章
凰權顧南衣女裝哪一章:
第52章 故地之約,這一章主要內容就是凰權顧南衣女裝
『伍』 天盛長歌第35-36集鳳知微坦白女兒身
電視劇天盛長歌正在熱播,在最近的劇情中鳳知微被關押了起來,燕王將一假遺詔給了鳳知微,稱是想要讓閔國公舊部知道遺詔中是自己的名字,原來他想造反,那麼接下來的劇情將會如何發展呢?天盛長歌第35-36集劇情講的是什麼?天盛長歌第35-36集分集劇情劇透。
天盛長歌第35-36集劇情講的是什麼 天盛長歌第35-36集分集劇情劇透
第35集 常貴妃被廢
鳳知微念著遺詔,燕王卻突然出聲打斷,嚷嚷著要天盛帝出來。天盛帝現身,鳳知微接著念了下去,那遺詔中自然是燕王名諱。天盛帝稱,自己寫了兩份詔書,一份交給了鳳知微和姚相,另一份便在寧弈從榻上拿出來的匣子中。寧弈接著念出了那份遺詔,上面寫的是教誨兒臣之話語,更有告誡之意。燕王連忙呼冤枉,趙淵卻從他身上搜出了那份真正的詔書。天盛帝知道燕王玩兒了一出偷梁換柱的把戲,也知道他指使張御醫毒害自己,接著徐侍郎也出現了,勾結常氏舊部,罪加一等。天盛帝大怒,將燕王貶為庶人,韶寧與寧齊共同求情,才保住了這條性命。
燕王自是不甘心,他親自摘下了頭上的金冠,索性和這個父皇敞開天窗說亮話。天盛帝忌憚閔國公,卻不敢對他怎樣,所以便拿他這個擁有常氏血脈的皇子開刀,用父子情算計,誰都會寒心。天盛帝卻稱,願者上鉤。他輕輕撫了撫燕王的頭,讓他去吧。燕王知道,從此父子二人無法相見,便跪下重重拜了三拜,卻突然抽出身邊金羽衛的劍,直指寧弈。金羽衛拖著失了心智的燕王去了宗正寺,從此天盛再無燕王。
常貴妃脫簪請罪,請求天盛帝賜自己一死,天盛帝卻只想讓她降為采女。誰知常貴妃早已服下毒酒,她想回到宮中等死,以換取庶人寧升一命。天盛帝不悅,常貴妃卻問他,為何自己不再生育?原來當年天盛帝遇刺,身懷寧升的常貴妃為他擋下一劍,不僅早產,還傷了身體。天盛帝知道自己虧欠了她們母子,所以沒有說話,算是保了寧升一命,讓他苟活。
燕懷石離開了鳳知微府中,顧南衣和鳳知微覺得他應該是回了閔海。如今朝局暗潮湧動,鳳知微倒是很慶幸燕懷石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此時,燕懷石匆匆趕回,將閔海海盜分布圖給了鳳知微。鳳知微慚愧又欣喜,這下有了離開帝京的理由了。
王氏從才人晉了順儀,寧齊將仿製常貴妃的釵子獻給了王氏,王氏本欣喜,卻又將釵子取了下來。王氏不願寧齊再捲入這皇室斗爭中,所以想勸他回到邊疆,做個閑散王爺,保住一命。寧齊不願,自他回到帝京那一天,奪嫡之心就從未變過,大不了一死了之。
天盛帝想讓寧弈卸掉御史台一職,寧弈沒有反對。天盛帝道他如今倒是聽話得很,誰知寧奕卻將天盛帝的心思說了出來,卸掉御史台一職,寧奕便與寧齊博弈,朝堂上呈制衡局面。天盛帝聽出他的弦外之音,立刻不悅。此時,鳳知微帶著燕懷石和閔海海寇分布圖來覲見。燕懷石將這圖來源盡數交代,天盛帝大怒,好一個閔國公!鳳知微趁機勸天盛帝派專員前往閔海。天盛帝稱要想想,寧弈告退前,他又突然說,御史台一職非他莫屬。寧奕知道鳳知微怕了,她怕這暗流涌動的朝堂會將她吞噬的一干二凈,他也知道鳳知微想要離開。寧奕同樣想要保全鳳知微,所以面對鳳知微的計劃,他沒有拒絕。寧奕只是拿起鳳知微的胳膊重重咬上一口,眼中卻滿含淚水,她要遠行,自己只是留點兒念想罷了。
鳳知微換上一身女裝,在寧弈面前翩翩起舞,恍然清醒才發現,眼前不過舞女罷了。辛子硯與寧奕盤算著削藩,因天盛帝動了心思扳倒常氏,如今只差一人獻上這計策。辛子硯自然要去,只是閔國公最為寵信的長子常忠義要如何才能回京?寧奕笑了,天盛帝要為韶寧遴選駙馬,常氏有人回京,自是順理成章。
天盛帝試探了一番寧齊,隨後准他去中書省,閱看奏議副本。
鳳知微總是躲著韶寧,韶寧只好找人堵了她。韶寧拿廢太子給她的手串,想換鳳知微一件貼身之物。寧齊突然現身,支開鳳知微,和韶寧單獨談談。韶寧將手串交給了寧齊,願用這手串,換鳳知微一片真心。
辛子硯入宮,來獻削藩之策,但想和天盛帝打個賭,若自己贏了這執行之人便由自己指定。辛子硯贏了,而他舉薦之人正是魏王寧齊。此時,寧齊恰好求見。為韶寧遴選的駙馬名單已擬好,寧齊此次前來正是獻上名單。
第36集 鳳知微身份暴露
名單之中分別有姚揚宇、淳於猛和鳳知微。隨後,天盛帝問到了韶寧的心意,寧齊如實將韶寧鍾情鳳知微的事情說出。辛子硯說,可惜鳳知微是天盛帝愛臣,若成了駙馬就得遠離朝堂,實在可惜。寧齊到認為無所謂,畢竟鳳知微沒有家世。天盛帝只能讓寧齊先探探鳳知微的心思,免得弄巧成拙。同時,天盛帝默認了用韶寧婚事將常忠義調回京一事。
寧齊立刻邀請了鳳知微,說自己只是為了和她親近親近,隨後還召來了幾個風月女子。一倌人十分仰慕鳳知微,看見她便往上撲。另一名倌人倒說,鳳知微頗像珠茵。鳳知微連忙將旁邊的女子攬進懷里裝作一副常常出入風月場所的樣子,那女子接著說下去,說珠茵的妹妹和鳳知微一模一樣。鳳知微不悅,裝作醉酒連忙讓燕懷石帶自己回府。而寧齊,自然讓那女子繼續說了下去。
寧齊勸韶寧多加考慮,他已經知道了鳳知微的身份,韶寧卻非鳳知微不嫁。寧齊只好說自己要在蘭香院宴請鳳知微,讓韶寧也跟著一起來,以免日後後悔。
辛子硯將此事告訴寧弈,寧弈大為不悅,不肯這樣做。但辛子硯希望藉此事調常忠義回京,二人拉扯時,寧齊求見。寧齊請寧弈出面請鳳知微,蘭香院一聚。鳳知微正在寫摺子,請旨前往閔海,燕懷石不禁擔憂,此去危險十足。
寧弈請來了鳳知微,自從珠茵走後,這蘭香院早已物是人非。此時,寧齊來了,韶寧則躲在暗處。此時,一男子要逼一倌人千茉入洞房,那千茉看見鳳知微連忙撲上去。寧弈不悅,亮出了身份,帶著鳳知微離開蘭香院。寧弈不相信今晚這事情是巧合,這寧齊心中究竟打著什麼算盤?寧弈不禁為鳳知微擔心,畢竟她之所以能夠成為魏知,他一直在推波助瀾。所以寧弈勸辛子硯進宮,讓天盛帝派鳳知微前去閔海。
韶寧又堵住了鳳知微,追問她的心意。鳳知微直言,難以從命。韶寧惱了,命人將鳳知微綁了去見天盛帝。於是,鳳知微被抬著進了皇宮,恰巧赫連錚也在宮中。
幾人來到了天盛帝面前,鳳知微稱出身寒門只想效忠天盛,不想遠離朝堂。天盛帝似有為了鳳知微破了駙馬遠離朝堂這規矩的死心,鳳知微依舊不肯。天盛帝走到鳳知微面前,問到她是否有心儀之人,今日便為她賜婚。鳳知微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請求天盛帝賜自己死罪。赫連錚見鳳知微要把真實身份說出來連忙求娶韶寧,天盛帝沒理。鳳知微取下了簪子,一頭秀發散開來,她不是魏知,而是身為女兒身卻改頭換面走上朝堂的鳳知微!
寧弈匆匆趕到,見到的便是披發的鳳知微,和頗受打擊的韶寧。天盛帝發怒,此等荒唐之事竟也發生在自己的朝堂上!寧弈裝作不知鳳知微女兒身,數起了她的功績,想讓天盛帝饒她一命。韶寧有氣沒地方出,被天盛帝讓人帶回宮中。赫連錚魯莽,請天盛帝將鳳知微賜給自己。寧弈不願他壞事,連忙將他請出殿中。接著,寧弈請求將鳳知微先投進大牢,這事以後再判。
寧齊在府中暗自得意,斬了鳳知微相當於斬斷寧弈的一條左膀右臂,而他現在只需要幫天盛帝添一把柴。秋明瓔得知鳳知微入大牢十分慌亂,宗夫子請她安心,他定會利用血浮屠救下鳳知微。
大牢。鳳知微成了囚徒,被拘於這暗小無自由的牢房之中。寧弈來到了鳳知微處,對她似有埋怨,卻不忍她被處死。斷獄律有兩種脫身之法,其一是孕婦,寧弈可以為他買通御醫,自己則作為她的夫君。鳳知微慌亂,連忙將寧弈推走。寧弈知道鳳知微不願,所以早就備好一紙條,讓她帶著它去天盛帝面前喊冤,就說是寧弈指使鳳知微扮作男兒身潛入青溟書院。鳳知微不願,她斷斷不能加害寧弈啊!寧弈說,鳳知微是他的小狸貓,貓有九條命。將那紙條塞回鳳知微手中,寧弈便離開了。
天盛帝與寧齊下棋時,赫連錚來為鳳知微求情,甚至跪在了殿外。天盛帝看到寧弈和赫連錚都為鳳知微求情,十分不悅,命寧齊告訴赫連錚,他已決定七日後將鳳知微斬首。
秋明瓔來到大牢內,帶來了一些飯菜。鳳知微淚目,喝了酒還吃了些飯菜,卻沒看到秋明瓔眼角的淚珠。鳳知微躺在秋明瓔懷中,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秋明瓔後悔,後悔不該帶著鳳知微回京,更不該存著讓她光復大成的幻想。
閔海。閔國公收到常貴妃死訊,悲痛萬分。
『陸』 天盛長歌女裝面聖哪一集
27集。第27集顧南衣扮女裝。燕懷石不動聲色地給顧南衣換了女裝,只要衣料柔軟,他才不會管什麼男裝女裝。只是顧南衣不肯別人碰他,給他戴斗笠的活兒就交給了鳳知微。鳳知微借著讓顧南衣剝核桃的空子眼疾手快給他帶了斗笠,接下來便只等著秋家把她接回府中。
『柒』 凰權番外
我給你打出來
『捌』 天盛長歌皇上什麼時候知道魏知是女的
35集的時候,太子知道了魏知是女人,然後就想借機打擊楚王,畢竟楚王沒母親,父親又不喜歡他,所以就想拿捏他,結果沒想到皇帝壓根沒有生氣。
『玖』 天盛長歌第24-25集寧奕出任御史台
電視劇天盛長歌正在熱播,這部劇最近的劇情中寧奕想任御史台,他的格局,與那些一心只想皇位的皇子必然是不同的,不過在實現自己目標的過程中總是會遇到一些意外,鳳知微在街上就遇到了一場刺殺,那麼接下來的劇情將會如何發展呢?天盛長歌第24-25集劇情講的是什麼?天盛長歌第24-25集分集劇情劇透。
天盛長歌第24-25集劇情講的是什麼 天盛長歌第24-25集分集劇情劇透
第24集 寧奕出任御史台一職
寧奕見到鳳知微的傷口,連忙讓她先包紮後再畫圖。顧南衣便帶著鳳知微來到屏風後,細心為她包紮傷口。寧奕看過箭圖後便知,兇手絕非五軍中人。而後二人話鋒一轉,這天盛朝堂都不是他們心中所想。鳳知微曾見過不少有才有德卻無法走上朝堂的人,這朝堂在何時才能光明磊落。隨後,寧奕將鳳知微叫到身前,談起那日他被刺殺,與鳳知微的曖昧。那些事情,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出現。
次日,寧奕向天盛帝自請出任御史台一任,天盛帝依了他,並讓鳳知微擬旨。
秋明瓔獨自來到了鳳知微府上,想進去卻被侍衛攔住了。燕懷石告知鳳知微不在府中,秋明瓔便讓他轉告鳳知微,自己來過。面對燕懷石的挽留,秋明瓔不屑,她來接的是鳳知微,不是魏知。後秋明瓔來到了宗夫子家中,宗夫子認為鳳知微成為朝堂官員也許並非壞事,或許能盡早完成復國大業。但秋明瓔害怕天盛帝察覺到她的身份,不舍她去送死。
鳳知微獨自坐在窗前,愁眉難展。顧南衣則坐在一旁給她剝核桃,燕懷石與他都不知鳳知微為何如此。鳳知微卻突然開口,她想阿娘了。次日,鳳知微帶著顧南衣回到了家中,意外得知顧南衣從未有家。鳳皓正在鳳知微房中蹴鞠,言語多不敬。而後,鳳知微見到了秋明瓔。秋明瓔對她諸多抱怨,鳳知微眼中慢慢含上淚水,這個官她是不會辭的!但秋明瓔依舊對她只有一句話,把官辭了。鳳知微見勸說無果,只能放下狠話,這官她斷斷不會辭,因為這是她改變命運的唯一機會。秋明瓔氣急,轉身進了屋。鳳知微只好在屋外叩拜,轉身也帶著顧南衣離開了。從不輕易觸碰人的顧南衣見鳳知微這般傷心,也只好把肩膀借給她靠一靠。顧南衣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流下了眼淚。
寧奕上任御史台便對彭尚書放下了狠話,後者卻仗著有燕王撐腰,四處針對他。而後寧奕讓寧澄抄一分認屍布告。
天盛帝許久未召見常貴妃,常貴妃便自己送上門來,稱閔國公為力證常家清白,已經將常海移出了家譜,常貴妃更是自願要移居廢宮。天盛帝有些懊惱,他不該遷怒於常貴妃的。常貴妃聽聞立刻把帶來的湯給天盛帝端上去,十分開心。
辛子硯怒氣沖沖來到寧奕府上,質問他為何不再好好斟酌,就這么直接做了御史台?寧奕稱自己只有成為御史台,才能扳倒常氏。辛子硯一聽更加惱怒,屈屈一個陳紹就能夠扳倒常氏嗎?何況一旦入御史台,就代表寧奕失去了競爭儲君的資格!寧奕沒有理他,而是拿出了鳳知微畫的那張圖,希望他幫幫自己。辛子硯正在氣頭上,轉身就要離去。當年辛子硯曾親口答應過寧喬要把他送上儲君之位,可如今寧奕居然不跟自己商量就遠離了諸君。辛子硯一番怒氣無處發泄,只好丟下一句那箭是來自大悅邊境一個小部落,便離去了。寧奕已然知道答案,大悅邊境……
天盛帝帶著僕人走在皇宮之中,感嘆雖然贏得了江山,卻無法做尋常人家的夫君。而後,天盛帝便去了王氏處,且不許通稟。王氏此時正在暖床,她憂心天盛帝的腰疾,所以這些年來每夜都為他暖床,從未間斷,即使他未曾來過,天盛帝大為感動。常貴妃得知天盛帝留在了王氏那裡,極為惱怒。
寧奕找來了寧齊,後者知道是為了西市殺人一事,便獻上了王氏給他的紙條,要他務必除掉陳紹,這紙條是燕王給他的。寧奕聽完便道,寧齊射殺的那一箭,真是成為了燕王的替罪羔羊啊。寧齊道自己絕無和常氏同流合污的意思,只是事關王氏安危,他不得不這么做。隨後寧齊便希望寧奕找到陳紹,自己自會向天盛帝請罪。
燕懷石不動聲色地給顧南衣換上了一身女裝,只要面料輕薄,他才不會管是男裝還是女裝,只是斗笠還得鳳知微親自給他戴。鳳知微借著讓顧南衣剝核桃,給他戴上了斗笠,自己也換上了一身女裝。接下來,只等秋家接她回府了。
燕王令彭尚書必須搜出陳紹,還要他牽扯住寧奕的注意力。
第25集 赫連錚進京
此時有人來報,金獅國王子赫連錚已到達帝京,隨他來訪的使臣便是當年與灧妃雅樂有關聯的占壁。燕王讓人把這件事壓下來,派人監視占壁。
赫連錚帶著人進了天盛,盡顯井底之蛙的姿態,不緊嫌棄天盛女子羸弱,還嫌棄天盛窮鄉僻壤。占壁讓赫連錚先去覲見天盛帝,赫連錚卻偏要先去找點樂子。赫連錚騎著馬拿著鞭子四處嚇唬市民百姓,更是一下子驚了鳳知微的馬車。赫連錚下馬,嘲笑天盛女子羸弱,鳳知微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讓顧南衣一腳把他踢出五米開外。鳳知微隨後便命人架著馬車離開了,還不忘一番嘲諷,赫連錚則一臉感興趣。
魏知如今變成了鳳知微,身後帶著丫鬟打扮的顧南衣回到了秋府。鳳知微一定要在這秋府好好住下,這樣魏知才能安全。剛回到家鳳知微便聽到了秋玉落罵人,原來是她悍婦一般向鳳皓要簪子呢。秋玉落一邊死死糾纏鳳皓,一邊辱罵秋明瓔和鳳知微,鳳知微聽見也不客氣,直接上前用一張巧嘴說的秋玉落吃癟。而後,鳳皓拔下了秋玉落的簪子和鳳知微一來一回,就是不讓她拿到簪子,畫面十分滑稽。
常貴妃與燕王在後宮之中看似位高權重,實則恩寵日漸減少。而閔國公雖說與母子二人沒有多少親情雙方更多的是利益,但畢竟是開國元勛,為今之計常貴妃與燕王只有保住閔國公,他們的地位才穩固。韶寧此時闖入宮中,希望燕王利用占壁好好羞辱一番寧奕。韶寧稱寧奕私自為灧妃雅樂於青龍寺設了牌位,請僧行道。韶寧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卻遭到燕王否決,小兒之舉,如何傷得寧奕。他們一心要置寧奕於死地,所以這計劃也不能簡單,必定是一套連環計。常貴妃此時拿出一支簪子給了燕王,韶寧想看卻被燕王一把蓋上了蓋子。
寧奕命人把一支箭找個盒子裝進去,送給燕王。隨後還讓寧澄把門口守衛撤掉,稱預感到近日有貴客登門。
寧齊屢屢請旨入宮,卻總被燕王母子扣下,直到今日才被允。寧齊與王氏支開下人後才敢敞開說話,寧齊問道那日的紙條究竟是何人逼迫她做的?原來王氏去常貴妃宮中請安時,常貴妃用寧齊的性命做要挾,讓她寫下了紙條內容。寧齊聽後,萬分憤恨,他與王氏所受的屈辱,日後必定一一討回。
燕王收到寧奕送來的禮物難掩怒色,叫了暗衛。
寧奕夢中不斷重復與母親玩耍的場景,一時驚嚇醒了過來,他的床頭竟插著一把帶血的劍。而此時,陳紹到了楚王府,陳紹自稱有罪,跪下跟寧奕說起了自己逃亡的真相。陳紹原本是閔海一普通漁民,十八年前閔國公到閔海上任,接連頒布禁海令禁漁令,讓漁民無營生。隨後閔國公還增加了間架稅等,橫征暴斂。有一年,閔海大旱,莊稼欠收也無法下海,百姓不僅吃不上飯,還要負擔沉重的賦稅。寧奕知道,那年大旱用來賑災的銀兩,怕是都被閔國公吞了。陳紹父親無奈只能去衙門求告,卻被那縣令胡攪蠻纏打死了,陳紹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淪了海盜。後來,閔國公派人和陳紹聯系,陳紹便成為了閔國公的僱傭軍,繼續猛烈攻入閩海。而閔國公此行不為別的,只為了那朝廷撥下來的除寇款項。一個月前,閔國公讓陳紹殺了林任奇全家,還要務必拿到他書房裡的書信奏摺。陳紹殺了人後便拿走了那些奏摺,來到了帝京。陳紹說完抽泣不已,似是在為殺人之事懺悔。
燕王請來了全御醫,問了一個問題。大悅日落族男子年滿十八歲後體膚之上便會出現血色族徽紋路,是否當真?的確,據傳此舉是為了保證日落族血脈純粹。燕王似有事相求,全御醫爽快答應,畢竟他能入御醫院全靠閔國公。燕王便交代他,自己過幾日便和韶寧前往御醫院。此時,有人來報稱寧奕派出一隊人馬去了順平門,燕王也連忙派人前往。
次日,天盛帝便收到了林任奇生前寫下的閔國公十大罪狀,他立刻宣了閔國公進宮述職。
寧奕相信常氏會就此倒台,辛子硯認為他太過樂觀。辛子硯當即要打賭,賭鳳知微,若寧奕贏便娶她做王妃。寧奕不賭,鳳知微豈是那種任人擺布的女子。
徐侍郎見過占壁後便代寧奕發出邀請,占壁知道他是灧妃的兒子,卻不滿他不為母親沉冤,徐士郎又說寧奕為灧妃設了牌位,可為仁孝。
看到辛子硯為大花浣發的場景,寧奕想到了那夜與鳳知微的纏綿。寧奕與辛子硯彈劾閔國公的勢力已經准備好,姚相還寫信將占壁一事告知了寧奕,寧奕決定讓寧澄去驛站一探究竟。
占壁來到了青龍寺,見徐侍郎所說不假,但占壁將帳內的燕王誤認成了寧奕。燕王還拿出了常貴妃給的簪子,那是占壁曾親自給雅樂插上的,占壁把自己的身份說給了燕王聽。誰想燕王突然發現天盛帝賜他的內侍在偷聽,他故作慌亂稱他一定會向天盛帝稟告。占壁將簪子塞回他手中,稱去去就回。占壁一路跟著內侍並且殺了他,誰想卻突然被現身的侍衛拿下。
寧奕得知後便讓人帶占壁來見自己。
『拾』 鳳知微為什麼不辭官
寧弈見鳳知微手上的傷,勸她先去包紮,之後再畫。顧南衣幫鳳知微包紮傷口,鳳知微的視線卻一直不離寧弈。鳳知微讓寧弈看她畫的圖,相信今日射殺接頭人的箭對寧弈查找兇手有幫助,只可惜箭尾非常特殊,跟天盛的箭不一樣。
寧弈特別嚴肅地問鳳知微,除了生活所迫,天盛朝堂是否還有她的期許。鳳知微道在青溟期間,看到平凡學子報國無門,而她無意間走上朝堂,看到諸多官員均出自常選,在其位而未謀其政。寧弈認為刑過不避大臣,賞善不遺匹夫,只有這樣天盛才能國治兵強,永無侵者。鳳知微感慨寧弈心中也有光明所在。寧弈讓鳳知微近前來,問她是否還記得那日在她府上,黑暗之時,刺向自己的匕首,叮囑她有些事只能在黑暗中進行。
次日,鳳知微向天盛帝匯報死者雖不是陳紹,但必定是與陳紹有關之人。寧弈拜見父皇,聲稱之前行為荒唐,今日自請出任御史台,替父皇分憂。天盛帝詢問寧弈是否知道其中利害所在,寧弈道刑獄法度,牽涉深遠,不得人心。天盛帝決定依寧弈,並讓鳳知微擬旨。
秋明纓來到魏府,讓燕懷石轉告鳳知微說要接她女兒鳳知微回家,至於魏知是何人,與她無關。秋明纓與夫子見面,提起鳳知微誤打誤撞成了天盛官員。夫子勸秋明纓不必焦躁不安,這或許是個轉機。大成覆滅後,血浮屠遭到了重創,單靠他們蚍蜉之力無法撐起傾覆天盛大業,而鳳知微為官,身近寧賊,或許可為復國大業多添幾分把握。秋明纓擔心鳳知微的安危,夫子不解當年顧衡託孤時,不見秋明纓如此憂慮。秋明纓道當年鳳知微不是她的女兒,可如今是,她捨不得。
鳳知微想著阿娘說接她女兒回家的那番話,心裡不是滋味。次日,鳳知微來到生養她的院子見到阿娘,她堅持不會辭官,然後像阿娘一樣苟且地活著。阿娘只有一句話,鳳知微必須辭官。鳳知微要當官改變命運,所以她不會辭官,縱然比登天還難,也要試一試。阿娘生氣讓鳳知微就去試一試,而她只生了一個女兒,名字叫鳳知微。鳳知微明確鳳知微會回來的,但魏知會留在朝堂。鳳知微難受,借了顧南衣的肩膀靠著。顧南衣特別心疼,忍不住落淚。
寧弈來到刑部,奇怪卷宗里都是空紙。彭沛說涉及國事要案才交由刑部審理復核,但天盛帝登基以來國泰民安,何來要案,認為寧弈前來只需監督律法的編撰修訂即可。寧弈明白是寧升撐腰,彭沛才敢公然頂撞他,只是他是皇上欽封監管御史台,從此之後御史台諸事都要經他之手,警告彭沛不盡快斷了跟他主子的干係,別怪自己容不下他。寧弈寫了一份認屍布告,讓寧澄找師爺一字不差地抄下來,然後貼滿整個京城。
貴妃拜見天盛帝,哭訴著兄長閔國公為了力證常家清白家史,已經將常海移出家譜,她願移居廢宮,青燈禮佛,力證一片忠心。天盛帝稱相信貴妃。
辛子硯怒氣沖沖責罵寧弈自請出任御史台,寧弈認為只有如此才能扳倒常氏。辛子硯指出出任御史台就意味著失去了競爭儲君的資格,要知扳倒常氏不急於一時。辛子硯雖說很生氣,但還是告訴寧弈圖上的弓箭來自於大悅邊境一個小部落的特殊機弩。寧弈頓時響起剛從邊境回京的寧齊。
天盛帝去看望王氏,下令不許通稟,想看王氏此時此刻在做什麼。王氏正在暖床,知曉皇上有腰疾。天盛帝以為王氏知曉他要來,王氏身邊婢女說王氏每夜為天盛帝暖床,這些年從未間斷過,天盛帝既愧疚又感動。貴妃得知天盛帝今夜宿在王氏處,大發雷霆。
寧弈約寧齊見面,寧齊知道寧弈在調查西市殺人一案,特地上交了那個香囊,上面是他母妃王氏讓他務必除掉陳紹的字眼。寧齊說那日上朝時,寧升給了他這個香囊。寧弈直言寧齊射殺的這一箭成了寧升的替罪羔羊,問寧齊是不是想與寧升同生共死。寧齊否認,他這樣做無非是擔心母妃,只能冒險。
今日,鳳知微換回女裝,准備回家。燕懷石幫顧南衣換了女裝,只是顧南衣不讓他碰頭發,所以帽子的事就只有鳳知微幫忙戴了,鳳知微是趁顧南衣剝胡桃之時給他戴上了帽子。
彭沛跟寧升控訴寧弈在刑部的所為,勸寧升要早做准備。寧升將府內侍衛調撥給彭沛,讓他務必搜出陳紹,同時可以刻意製造出機會,牽扯住寧弈的注意力,必要的時候可以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