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詩言志服裝品牌咋樣
非常好。
「詩言志」品牌靈感正來自於古詩之中,一款成功的服裝就像一首傳唱千年的詩歌:「沁人心扉,娓娓道來」,這也正是歌詠聲服裝公司所追求的思想、抱負、志向:「聲依詠,律和聲。」
詩言志品牌女裝——設計師旨在通過詩意一樣的靈感,為廣大顧客創造出靈動休閑、優雅大方、舒適得體的時尚女裝。
B. 《望海潮》全詩運用了哪些藝術手法請結合詩句進行分析。
「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起首三句從大處著筆,揮灑出杭州自古以來的形勝與繁華,氣勢宏大,「有千鈞之力」 ,是全篇的統領。這句是說,杭州地理位置優越,風光優美,是三吳這一帶地方的都市,自古以來都很繁華。前兩句是對偶句,寫杭州地理位置的優越和歷史悠久,最後「錢塘自古繁華」從史地、時空兩個角度進行總括,「雖字數不多,但容量大,增加了詞的表現力」。接著,柳永用「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渲染杭州的繁華。煙柳是說放眼看去,楊柳青青蔥蔥,籠罩在煙霧之中。畫橋,杭州水多橋多,河上的橋精雕著各種彩畫。這是遠看。近看則「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家家戶戶都垂掛著擋風的珠簾、綠色的帷幕,高高低低,鱗次櫛比,寸尺無空,千家萬戶都掩映在翠微之間。這是由遠及近,由城外而城裡,像電影似的將鏡頭拉近,逐層展示一幅杭城風景秀麗、富庶繁華、色彩鮮麗的都市風景畫。「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又輕輕一筆寫出杭城溫柔安祥又兼熱鬧富貴的一面。此雖八字,但也包羅萬象,尤其是街巷河橋中埋伏的風流蘊藉之美呼之欲出。」 杭州為當時世界上最繁華、人口最多的城市。宋初經過幾十年的休養生息,生產力得到一定的解放,經濟得以較快地發展,尤其城市發展更快。到柳永生活的宋仁宗時代,出現了汴京、揚州、成都、杭州等十六座相當繁華的大都市。「杭州人煙稠密,城內外不下數十萬戶,百十萬口」(吳自牧《夢粱錄卷十六·米鋪》),這就是當時的杭州。「杭州的居住人口到一二七五年已愈百萬之數。」法國佬謝和耐先生見到的雖是南宋時的杭州,但可推想北宋時也是相當繁華的。 「雲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無涯。」我們跟隨柳永的視線從城內又眺望到城外。錢塘江兩岸矗立著一排排高聳入雲的大樹,錢塘江波濤洶涌,浪花飛濺,江海浩瀚,捲起千堆雪,極目遠眺,無邊無際。這正是錢塘江八月觀潮時節,「怒濤卷霜雪」展現給我們的是「怒聲洶洶勢悠悠,羅剎江邊地欲浮」(羅隱《江潮》)這樣一幅驚險奇觀的錢塘潮湧圖。這句「極寫錢塘江水洶涌澎湃,實在是本詞中的最強音,」也正應了《望海潮》這一詞牌之本意。「依自然環境看,這種說法是有道理的。因為錢塘江入海口呈嗽叭形,江口大而江身小,起潮時,海水從寬達一百公里的江口湧入,受兩旁漸窄的江岸約束,形成涌潮。涌潮後又受江口攔門沙坎的阻攔,波濤後推前阻,漲成壁立江面的一道水嶺。」錢塘觀潮,漸成人們的一種風俗。 欣賞完錢塘江壯麗的潮湧圖,又流連於城內的繁華了。「市列珠璣,戶盈羅綺、競豪奢。」羅綺為綾羅綢緞。或認為,「羅綺指歌妓。宋人納妾蓄妓成風,有的人家蓄妓數十名,故曰『競豪奢』。」 「市列珠璣,戶盈羅綺」八字寫足了杭州市場上商品琳琅滿目,家家戶戶都藏滿各式各樣名牌時裝的盛況。「競豪奢」三字表現出杭州的繁華與人民生活的富庶豪奢。同時也「暗寫了商人比誇爭耀的神情,且形容了這個消費城市的特色。」「寫杭州,不能不寫西湖,然先寫西湖,必喧賓奪主,故上片不涉西湖,可見詞人於構思上的一番苦心。」上片寫杭州地理位置的優越和歷史悠久,錢塘江的壯麗與人民生活的富庶豪奢。下片寫西湖的旖旎風光和百姓官員生活的雅緻閑逸,進一步表現杭州的繁榮與富庶。 「重湖疊_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西湖三面環山,清秀的山巒重疊起伏,連綿不斷。秋季桂花飄香,沁人心脾;夏日荷花盛開,賞心悅目。「三秋」「十里」時間、空間並舉,「好像西湖所有時間、所有地點都是如此芳香、如此美好,這就寫出了西湖美得無限,美得永恆。」天堂杭州真是四時風光無限美好,令人無限嚮往,難怪「此詞流播,金主亮聞歌,欣然有慕於『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遂起投鞭渡江之志」(羅大經《鶴林玉露》卷一)。「金廢帝完顏亮(1122—1161)讀了這首詞後,羨慕江南美景,特派施宜生,為賀正使到南宋的首都杭州,暗中畫下一張西湖圖,帶回去製成屏風,在圖中畫上了完顏亮自己的像,策馬立在吳山頂上,並題了一首詩:『萬里車書盡混同,江南豈有別疆封?提兵百萬西湖上,立馬吳山第一峰。』充分暴露了他渡江南侵的野心。」或認為此說不可信,「金主亮於宋高宗紹興三十一年(1161)傾全國軍力大舉南侵,是不是只為了區區的『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金主南下是由政治、經濟、軍事等方面綜合因素決定的,豈能歸罪或歸功於一首詞呢?」此言極是,但金主的原動力誰又能斷定何嘗不是為了如此多嬌的江山呢!「公元1127年北宋的滅亡,公元1161年金主完顏亮渡江南侵,這兩件重大歷史事件皆不可能由一首詞引起,柳永對身後之事並無負責之理。」然江山美人,天堂蘇杭,有七情六慾的帝王完顏亮不為此而來又為什麼而來呢!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歷史事件從一個側面證明了柳永此詞藝術水平之高、影響之大。」 杭州如此之美麗,西湖如此之嫵媚,生活在這里的人們境況如何呢?「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釣叟蓮娃。」日以繼夜的歡樂聲盪漾在西湖上,盪漾在杭州城裡。「弄晴」、「泛夜」為互文見義,意即優美的笛聲和采蓮姑娘的動人歌聲、歡笑聲不分晝夜地傳來,不管是柔麗晴和的白天還是瑰麗的夜晚,到處都是快樂的垂釣老翁和嬉鬧的采蓮姑娘。「釣嫂蓮娃用『嬉嬉』一詞修飾,人物怡然自得的情態躍然紙上,呼之欲出。」這三句寫百姓的快樂生活。至此,柳永「層層渲染出一個繁華安逸的杭州城,我們彷彿聽到錢塘的怒濤,市民的嬉戲,羌管和菱歌飄揚,美景和遊人相樂,如聞其聲,如臨其境」。柳永善於鋪寫都市的新生活、新感受,他以浪子詞人的獨特體驗和情感記憶向我們展示宋代朝野通宵達旦,歌舞喧天,量金買笑,燈火徹夜的都市生活情景:「皇都今夕知何夕」,「金絲玉管咽春空,蠟炬蘭燈燒曉色」(《玉樓春》),「朝野多歡,九衢三市風光麗,正萬家急管繁弦。鳳樓臨綺陌」(《看花回》)。封建社會的經濟繁榮,改變了社會日常生活的方式和市民的審美趣味。 「千騎擁高牙。乘醉聽簫鼓,吟賞煙霞。異日圖將好景,歸去鳳池誇。」這幾句贊頌地方官文治武功、風流倜儻。那大路上牙旗高高飄揚,千萬名騎士簇擁著出巡的長官歸來,乘著醉意欣賞著優美祥和的音樂歌舞,嘯傲於風景名勝、山水煙霞。他日被召入朝一定要將這湖光美景繪成圖畫,拿到皇帝所在的鳳凰池前誇耀。「歸去鳳池誇」一來指被召回朝廷後好向他人誇耀這杭州的美景和人民的富庶,這可是地方官的政績;二來是祝願杭州地方官能夠升遷,他日進入中書省這樣的高層機構執掌朝政。詩言志,言為心聲。其實這又何嘗不是落拓文人柳永、到處改職的小官吏柳永心中對仕進的嚮往呢!這又何嘗不是柳永情懷的最直接抒寫呢! 「柳永對各路府太守的干謁詞,更具濃郁的新都市生活氣息
C. 詩言志出自於哪裡
詩言志最早出自於春秋時期左丘明所著的《左傳·襄公二十七年》一文中。人們把詩歌看作是作者思想感情的發露,這種觀念,在理論上的概括就是所謂的詩言志。其他出處:「《詩》以道志。《書》以道事,《禮》以道行,《樂》以道和,《易》以道陰陽,《春秋》以道名分」,出自《莊子·天下篇》。
詩言志解讀
詩言志的含義偏指思想、抱負和志向。這在古代詩歌創作中有鮮明的體現,大部分詩作中所描述的志向與抱負,多是為天下,是為公,即一般都和社會、國家、民生等宏大主題掛鉤。毋庸置疑,這其實是經過歷朝歷代主流價值觀自覺選擇的結果。
對「詩言志」的提法,後世者也多有斷章取義之嫌,僅取「志向」一層意思大肆發揮,尤其是「大志向」。其實,「志向」的范圍,還包括「吃飽穿暖」之類的小事。
在古代掌握知識的階層,大多不為此類小事所困罷了。當然,便是有此類困擾,也羞於將之寫在詩歌中,故詩歌創作更傾向於「立大志」、「為國為民」。
D. 關於托物言志的詩和文章各5篇最好有賞析
李商隱《蟬》:
本以高難飽,徒勞恨費聲。
五更疏欲斷,一樹碧無情。
薄宦梗猶泛,故園蕪已*。
煩君最相警,我亦舉家清。
詩人自許清高,不肯屈就,結果只落得生活困頓,這不就是「高難飽」嗎?他曾向令狐綯等當權者陳情,希望得到他們的理解和幫助,可最終還是不被人理會,依舊無法擺脫仕途坎坷的困境,這難道不是一場「徒勞」嗎?在這里,蟬已經完全人格化了,詩人分明是借其表達自己艱難的身世和處境。蟬的鳴聲到五更天亮時,已經稀疏得幾*斷絕了,可是一樹的葉子依然是那樣的蒼翠,並不為蟬的哀鳴而悲傷蕭疏,顯得是那樣的冷酷,沒有一點一滴地同情。蟬的操守高潔正與我的廉正清貧相應。煩勞你蟬君最能讓我警醒,我這個與蟬境遇相似的小官,也當堅持操守,玉潔冰清,這讓我不免有了歸鄉的念頭。用擬人手法寫蟬。尾聯「君」與「我」對舉,把詠物和抒情結合起來,呼應開頭,首尾圓融,意脈連貫。
杜荀鶴《小松》:
自小刺頭深草里,而今漸覺出蓬蒿。
時人不識凌雲木,直待凌雲始道高。
作者借松寫人,托物諷喻,寓意深長。松,樹木中的英雄、勇士。數九寒天,百草枯萎,萬木凋零,而它卻蒼翠凌雲,頂風抗雪,泰然自若。就像*元帥的《松》所說:「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潔,待到雪化時。」然而凌雲巨松是由剛出土的小松成長起來的。小松剛出土,的確小得可憐,路邊野草都比它高,以至被掩沒在「深草里」。但它雖小而並不弱,在「深草」的包圍中,它不低頭,而是「刺頭」——那長滿松針的頭,又直又硬,一個勁地向上沖刺,銳不可當。那些弱不禁風的小草是不能和它相匹敵的。「刺頭」的「刺」,一字千鈞,不但准確地勾勒出小松外形的特點,而且把小松堅強不屈的性格、勇敢戰斗的精神,活脫脫地勾畫出來了。一個「刺」字,顯示出小松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它的「小」,只是暫時的,相對的,隨著時間的推進,它必然由小轉大。終於有一天,小松成了大松,人們才驚嘆不已。時俗之人所缺少的正是這個「識」字,故詩人感嘆道:眼光短淺的「時人」,是不會把小松看成是棟梁之材的,有多少小松,由於「時人不識」,而被摧殘、被砍殺啊!這些小松,和韓愈筆下「駢死於槽櫪之間」的千里馬,不是遭到同樣悲慘的命運嗎?杜荀鶴出身寒微,雖然年青時就才華畢露,但由於「帝里無相識」(《辭九江李郎中入關》),以至屢試不中,報國無門,一生潦倒。埋沒深草里的「小松」,不也正是詩人的自我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