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丟臉都丟到國外去了,紅毯作妖的明星。你知道是誰最無下限嗎
明星走紅地毯,在以前本來是很正常的事情,走的時候也很普通自然。可是,自從「流量明星」出來之後,大家都知道流量的重要性,所以很多人都想博取大眾的眼球,吸引更多流量在自己的身上。走戛納紅毯無疑可以給自己更多的曝光機會,所以眾多女星都是想辦法讓自己出晴。
其實,他們這種想法是錯誤的,流量不是靠通過外在的滑稽而博得眼球,關鍵還是演技。比如張小斐,張小斐雖然受到了很多人的幫助,但是,如果她沒有演技,她也不會火的,不是嗎?大家有啥想說的,可以留言討論。
⑵ 曼殊菲兒的全部小說
《國色天香》:http://post..com/f?kz=219466794
《金鑒獨白》:http://post..com/f?kz=219397058
《胭脂淚妝》:http://post..com/f?kz=219398477
《幻夜》:http://post..com/f?kz=219393760
《漆器》http://post..com/f?kz=219392523
http://www.hongxiu.com/grzl/index.asp?id=24107&zz=蔓殊菲兒
斷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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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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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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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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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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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祭
http://post..com/f?kz=65588144
莎樂美
http://post..com/f?kz=65588298
賀蘭敏之
http://post..com/f?kz=220885709
墓園里的白玫瑰
http://post..com/f?kz=220882310
<湘西異戀> http://post..com/f?kz=237976115
《海底木乃伊》http://post..com/f?kz=246558881
⑶ 求《南風》雜志早期的一篇小說,女主是舊式小姐,男主是留洋公子,最後女主用指甲套戳瞎了自己的眼睛
蔓殊菲兒的《胭脂淚妝》
柳家三少奶奶淑明正呆坐著看窗外桃樹上嘰喳叫的黃鳥,不想一個小石頭擲上來,驚跑雀兒,也搖落了幾星桃花,淑明探身向外,只聽得「嚇!」的一聲,繼賢拿著彈弓跑遠了。
繼賢是二哥承德的兒子,今年八歲,長得濃眉大眼很是喜人,老太太喜歡得不得了,一天到晚心兒肉兒地叫著,母以子榮,二嫂因此倍受寵愛,而四弟的媳婦惠蘭也有了喜。這些時日,淑明都是愛呆在自己的房裡,叫搓麻將也不去,說是不舒服,實是不想聽三姑六婆嚼舌頭,說自己盯不住承義,又讓他到處邊竄去了。
這時,有腳步聲自外邊傳來,淑明心頭一緊,再聽不是男人的聲音,自是不願起來理會,冷著臉絞團扇上的流蘇,「三少奶奶,老太太那邊有客,大少爺和大少奶陪著談生意,就不設各房的碗筷了,四少爺四少奶、五小姐、六少爺、大姨太,二姨太、四姨太,都在二房吃飯,二少奶奶叫我請你也過去。」脆婉嬌聲自門簾外傳來,這番伶俐的口齒,莫非小福而不能,小福是二少奶奶端琴陪嫁來的丫頭,生得杏目纖細腰,最是下人中的可愛人兒,可是淑明聽了不但不快,幽怨卻反而加深了,人家各房都是夫婦一塊,唯自己這邊,就是天天和阿貞主僕二人,「知道了,真是麻煩二嫂了。」她不咸不淡地應了一句,說話間,阿貞已捧了妝奩過來,淑明朝鏡里凄涼一笑,自取鄢然。
飯席之中其樂溶溶,二房的張媽有一手好廚藝,兩個拿手菜,四喜團子和貂嬋豆腐都入了席,桌上主家,桌外下人,都吃得眉開眼笑,鴨舌湯罷了,眾人都不盡興,主家便擺了麻將來搓,二房,三房,四房和五小姐一圍,御制骨塊剛拿出來,邊頭就上了八寶茶,把大家敷衍得滴水不漏,可是淑明只覺惶然和無助,彷彿自己的手腳都沒處擱,摸了幾圈,把十隻蔥管似的長指甲現了出來,著實引了妯娌們的驚嘆,最後還是端琴,送了她一套銀縷甲套。用螺鈿漆盒盛著,其中中指的一對最精美,尖尖三寸長,縷著並蒂荷花下的鴛鴦戲水。
未消寂寞初長夜,只羨鴛鴦不羨仙。
當年,嫁入柳家的淑明被一度認為是魏氏最幸運的女兒,作為前清朝臣的江南魏氏在清庭衰敗之時迅速沒落,到了民國三年,已落入舉家食粥的地步,柳家過去是商人,卻正好趁著時機發跡起來。與魏氏是舊交,早已定下的娃娃親不願因魏家沒落而毀婚,於是在三公子從東洋回來的第二個月便完了婚,堂堂堂正正地進了柳家的門。
「承義……。」淑明迷迷糊糊地念叨著,天,已經暗了下來,遙遙地,可以望到另一個院落的燈火,她扶著窗欞向外望,明月已經東升,各房現在要麼琴簫和鳴,要麼同在塌上燒煙,唯自己這邊,孤另另的一個人,碧綃紗帳,幽靜如水。
「還是老三最有出息,家裡的用度大都是靠他的進款,其它各房,要不是守著從地租上收利,幾個兄弟早坐吃山空了。」淑明曾聽大嫂私下談論過自己的丈夫,雖然她對生意上的事不懂,但知道在眾人的眼裡,承義是個有出息的男人,是她世界的全部。
是的,全部,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可他,也很愛她呵,這幾乎是一件奇事,新派的男子竟會深愛這個成天將下巴頦兒抵在掐芽高領中的舊式小姐。當初的夜晚,洞房花燭,承義因為是家裡逼婚而負氣不揭新娘的蓋頭,待倒頭要睡的時候,卻見到淑明將蓋頭默默掀下的憂傷,少女,在殘燭搖曳的光影里晶瑩如玉,仰止間,石榴紅玉的流蘇輕輕叩擊,細碎的聲響有如初春冰裂,而在夜色與燭輝的明滅之間,她的青絲紅唇便是那濕潤流動的艷影,驚鴻一瞥讓他著實痴了,他沒等她起身,就一把抓住她的臂,將那錦綉鳳披作一把握了,趁她驚慌間強擁一懷軟玉溫香,而淑明,卻是用手止了他迫不急待的吻,玉色的長指甲撩到他的嘴唇,面向他的眸子里已是滿泓秋水……
淑明伏在鏡前哭了起來,平伸著手臂,廣袖旖邐,燈下凸現出大朵大朵媚紅色的牡丹花,襟上袖口,裙擺衫邊,長長的掐牙與鑲滾們是寂寞中痛苦翻動的波濤,無風也起浪,斯人獨纏綿。
作者: 橙子1007 2007-6-27 16:10 回復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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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蔓文欣賞】胭脂淚妝
靜夜中傳來車駕的聲音,大門開啟的悶響,健碩的男人踏在青石上的足音,她聽見管家柳貴跑前跑後的殷勤,使女們接衣遞水的慌亂,心眼此時,徹底清明——是他,回來了。
慌忙將鏡前的東西收拾好,叫李嬤備好蓮子燕窩羹,一臂里攏平有點毛的頭發,一臂里起身去迎他,哪曉得他來得極快,緊跟著挑燈的阿貞細碎的腳步,就上樓來了,淑明急急跑到梯前,正迎著他,夫妻照面,隔著小別的相思,萬語千言無法訴說,只有在輕輕地喘息,他看見她激動而慌亂的神情,兩手扶在壁上駐足不動,一對耳環墜子卻搖晃得如同打鞦韆一般。
阿貞知趣地提著燈下去了,光明漸漸隱弱,他在黑暗中再上了兩級台階,一把抱住她,吻上了她的嘴唇。
在床上的時候,淑明原想依舊例婉轉承歡,哪知他先躺下了,扳她起來,置她騎在他的身上,這讓淑明又羞又怕,想要掙扎,卻被他一把握住了腰,動彈不得,再輾轉時,便是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慾望滿漲的他,盡情地將碧落黃泉求之遍,一更夜雨摧桃花……
在承義的身上,淑明隱隱地嗅到了不屬於自己的胭脂味,她心裡明白姑嫂之間的傳聞並不是流言。兩年前,三房曾有一個孩子,可惜因為承義的愛戀太熾熱,肆意放縱情慾,淑明在五月上就流產了。血崩,讓她差點死去,醒來的時候,面對著的是承義蒼白如雪的臉,「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死,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淑明抱著丈夫哭了起來,心裡遺下的是無邊的痛楚和悵然。
可是,只打那之後,承義卻漸漸沉默了,好久都沒碰妻子一下,而淑明也因那次流產而喪失了生育的能力,以後的日子裡,女子總是在丈夫沉睡之後偷偷向隅哭泣,有時候被他聽見了,暗暗從被裡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溫暖厚實的男人的手,讓她心安,可小許的溫暖卻只能加深幽夜的寒冷。
當然,柳家的人對於三少奶奶不能生育的事是有微詞的,他們當然不會說老三怎麼不好,生孩子是女人的事,而淑明的身體從小不好,老太太很是後悔,說當初怎麼就不想清楚呢,柳家各房的奶奶都是江南有錢有勢的人家,這讓淑明更覺得沒臉,她唯一的寄託,就是承義的愛情,可是她的承義,現在已經厭膩她了,不然他怎麼會那麼長久地離開她,那麼長久地不來一封信?畫舫歌船,青樓酒肆,是他生意之閑去的場所,這一切,從大姨太涵珠的口中說出來,她半信半疑,「承義,承義……」淑明輕輕推了推身邊的丈夫,男人含糊地嗯了一聲,挪動手臂,摟住她的細腰,「承義,告訴我好么?你這些天過得好么?晚上一個人睡得好么?承義……。」「你想問什麼?」他仍是裝迷糊,「你不知道你在外面,我有多擔心,我每天都想著你……。」「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擔心什麼?不跑絲綢生意,這么大的家撐得下去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些兄弟的德性。」他放開了在她腰間的手,「可是承義,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想知道,求求你,我想知道……。」微明的晨曦中,女子長發散亂而唇色鄢紅,怯弱而神經質地搖著他的手臂,「夠了,我只有你一個女人,一個我養在家裡的女人!」他說罷,狠狠握了一下她的肩膀,任她在臂中泫然而泣。
承義在青樓的相好是碧雲軒的名花銀釉,當然銀釉愛的不止是他的錢,柳三公子高大俊美,氣度不凡,更深沉的是,他和那些客人不一樣,他懂得對女人的溫存,可是……三公子是不會帶她回去的,崇尚理義的柳家是絕對不會要堂子里的人作妾的,這點她很清楚,也因此在承歡作樂之中帶了點絕望的哀傷。民國十二年,正是流行新裝的時候,柳公子帶著好友,把碧雲軒的樂班都請上了銀釉閣,除這些樂伎外,其他人都是洋服新裝,柳公子一身白西裝,銀色雕花手杖,在諸多胭脂艷影之中,宛若玉樹臨風,堂子上了最好的菜,一席人熱熱鬧鬧,劃拳猜令,真是好不自在,可是銀釉心裡明白時日已然不久,憂傷之上無奈強行騰駕起笑意,憑著旗袍新裝裹出的分明曲線,妖治奪人,逞寵持嬌,嘻笑之中,她看到屏風旁微微露出一張女子娟秀的臉,尖尖的下頜抵在老裝的高領里,那精緻而悲絕的五官讓她突然想到自己鏡中的容顏,驚愕之中,屏風後的女子已經意識到被發現了,扭頭就走,轉身之際,只有那白綢青綉的衫子一角倏忽一現,像遺落暗夜的小塊青花瓷,冥冥地聽到破裂的聲音。
作者: 橙子1007 2007-6-27 16:10 回復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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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蔓文欣賞】胭脂淚妝
慣諳風月的銀釉,知道那是心碎的聲音,一個女人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摟著別的女人時冰刀刺入般劇烈的疼,過去她也體會過,可如今她只有痴笑,沒有穿新裝的女人,不是這兒的賓客,她知道那定是柳家三少奶奶,容顏與自己酷肖的女人,他曾在她的懷里呢喃著淑明的名字……銀釉徒自冷笑,扭過頭去,將瓜子皮「噗!」的一聲狠狠吐在漱盂里。
那個晚上,承義當然沒有來,淑明在床上翻騰,哭幹了眼淚,隨手操起一張帕子就撕,扯成了碎片之後,卻耗盡了力氣,被也沒蓋,一襲白衫地倒在床上。第二天就病了,各房奶奶都來瞧過了,暗暗可憐,只有涵珠一個人肯說出口,「哎呀,還不是為了瞧一眼才病的,都是怪我,不該讓你去看,可不讓你去吧,就說我造謠散謊,說老三的不是,讓你去了,又變成這個樣子。男人不都是這個樣子?大爺和奶奶不也很恩愛么?恩愛照舊也有我的位置,你氣他這個做什麼?」涵珠已不再年輕,發黃的臉上撲了厚厚的脂粉,瘦削的身體撐不實流行的新裝,但她手中伴她十幾年的銀鳳煙槍依然光鮮華美,看著病怏怏的淑明,她幽幽一笑,在翡翠嘴上實實吸上一口,又緩緩向她噴過去,鴉片的甜香,濃郁里帶著醉人的味道,輕柔地籠了她,「為什麼要讓我看到,如果光聽,我可以不信,可是我看到了……。」淑明已經無力了,她淚眼漣漣地看著面前笑吟吟的涵珠,求助般地抓著她蕾絲邊的袖子,「去,找個好的,做他的小,拴他在家裡,有了孩子你認了就是了,這是最好的。」「可是,不!我不要,他說過他只要我一個人的,他只喜歡我一個人!」「死腦筋,想不通,那你就再不看,再不想吶,抽這個吧,這是好的,百病能醫,老三會掙錢,不怕供不起福壽膏給你用。」
福壽膏是上等的鴉片膏,要好好地燒,燒得不好就會浪費了,可惜阿貞的手腳笨,不會弄這個,大姨太又不好開罵,只得親自為淑明燒煙,兩個女人正同倚在榻上抽鴉片,不想承義就在此時回來,主僕三人嚇得慌忙收拾,涵珠不是手腳利索的人,和阿貞配在一起真是整亂的災星,攪禍的雙煞,廣袖翻騰之間,只聽得鐺琅一聲,漆盤摔下,煙燈,膏盒等一什精巧物兒全都栽到地上,跌得四瓣八瓣,香消玉隕……狼籍中,眼睜睜地見著他進來看到了這一切,著實驚忿,只把前襟一掀,不落頭地又出去了。
三公子最恨抽大煙,這一去,就是整整幾個月不回來了。
戒煙,萬種痛苦遠遠地臨駕在過去鴉片帶來的快意之上,端琴來看她時,正逢上毒癮發作,手上還戴著那對荷花鴛鴦的甲套,阿貞才捧著一碗葯來,就讓她打了,一個丫頭一個婆子上來架住,好言相勸,她仍是雙手亂抓,涕淚交流,「不行,要綁著!」李嬤急急地對阿貞說,「有沒有繩子?」端琴有一條汗巾,寶藍的底子,此時無奈給了出來,拔落甲套,將她的兩只手系住了,美麗的長長指甲似蔥如玉,一雙皎皎纖手襯著那汗巾子,如同青夜初放的玉蘭花,開時有並蒂,黯然中呈現的凄艷……被縛的淑明的樣子,雙頰緋紅,花枝亂橫,只把淚眼瞅定天花,獃獃地說:「為什麼不叫三少爺回來呢……。」
三少爺在十五回來過幾天,淑明這些時日,雖想得心如藕節,百竅千絲,可也怨恨他的冷落和移情,始終不多說一句話,冷著臉,僵直地坐在椅子上。夫妻同床卻不共枕,明月何皎皎,空照羅幃床,憂愁不能寐,垂淚對枯懷。淑明坐在他的腳頭掩面而泣,寬大的白睡袍上有刻絲的玉色鳳凰,疊疊皺皺,已不能飛翔。明波流離,只在這本該纏綿的夜,一切卻都寂靜如死,紗帳迷糊了她微微顫抖的身子,淚光迷糊了他熟睡的臉……
他走了後的日子,緩慢流逝如同抽絲,她成天地枯守,太陽有時可以照進三房的正廳,暖黃的光斑,一點點地挪過來,照上她綉鞋的足尖,又一點點地退回去,退到門檻以外,最後帶走黃昏剩下的唯一一點溫暖,淑明此時便跑出去,將雙手伸出了對著暗紅蒼青的天空,悲傷地說著:「承義,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有時也出去走走,無非是連到二房的寂靜長廊,半舊的雕花木欞,朱紅色的柱子,紫藤花從頂上垂下來,太陽的影子,溫暖的虛空,渴求卻又抓撈不到……
作者: 橙子1007 2007-6-27 16:10 回復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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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蔓文欣賞】胭脂淚妝
忽然,聽見長廊那頭傳來小福銀鈴般的笑聲,還有張媽的罵聲,「小福,你這個死丫頭,又偷酸菜吃!什麼時候那壇子都會叫你啃了!」小福笑著,一臂里跑一臂里把長長的一條酸菜高高捏起,仰著頭吃,模樣嬌俏得可愛,可是就是不看面前的路,不小心就撞到了獃獃的三少奶奶身上,弄得她白綢青綉的袖子沾上了一大塊水漬,「對不起……三少奶奶,實在對不起。」小福低下頭來含糊地道歉,仄著臉,只把一雙大大的杏目向上揚起,黑白分明地斜瞅著她,淑明不知怎的哆嗦了一下,嘴唇輕輕地抖動著,鮮脆的酸菜還在小福的口中咀嚼,牽著額上的青筋暗暗蠕動,淑明看到她拈過酸菜的左手後面兩個指頭有著蔥管一般的長指甲,塗著指甲亮油,如自己的一樣……
淑明不知道,小福懷孕了,懷的是三少爺承義的孩子,那幾天中的某一天,承義被小福嫵媚的笑容所打動,而真正迷惑他的是小福的那兩支指甲,長長的,玉色透明,就像淑明的手……在二房後花園的假山後面,生滿綠蕨和青苔的天然婚帳上點綴著蔻丹花妖媚的紅顏,擁抱的時候,小福用手攔他的吻,長長指甲的撩撥讓他欲罷不能,縱使那個新婚之夜是曾經的滄海,但酷似的感覺使他完全地陷入了激情,滄海水罷了還有巫山雲,女人,水作的骨肉,為江河湖海,為雲雨雪霧,盡可使他沉溺,他在一時竟恍惚,彷彿身下的人不是二房的丫頭,而是四年前那個十六歲的新娘,他最初的靈與肉上的快意,從京都藝妓開疊的和服裙中窺到的肉色內褲,原始的積累到了終於可以釋放的時候,不想卻碰到了那麼嬌美的女子,可他最終卻傷害了她,也因這傷害而逃避……痛苦,在作愛中升騰的快意,小福的呻吟,月下花枝的招搖……成就了他繼長子胎死腹中之後的第二個孩子。
奉子成婚,是柳家的大喜事,因為好歹三房也有了後,端琴在這一面上極力支持,持意作小福的娘家,從丫頭一躍而成主子,也是小福的造化,而且三少爺是那麼英慧過人,別說作姨奶奶,就是作他的貼身丫頭也是好啊,柳家的人都喜氣洋洋,不高興的當然有,那就是三少奶奶淑明。
「我該說的都已說完了,我心裡想什麼你應該明白,不要再這個樣子,你是名門的閨秀,大家的規矩應該明白,納妾只是為了能傳宗接代,對得起祖宗,你懂嗎?」三少爺的理由很蒼白,甚至讓她感到可笑,到東洋去接受新式教育的男人,穿西裝拿手杖的男人,卻對這些這么計較,這不過都是借口而已,淑明背對著他,只是冷笑,「可以,但不要讓我看到!我不願見你抱她的樣子,對她說和我一樣的話!」
「你的脾氣太壞了!」承義搶言到:「不要在我面前擺架子,你們魏家已經衰落,早供不起你這個千金小姐,該道歉的我已道謙,原不原諒是你自己的事情,今晚我不會在這里,小福是新人,不可以冷落的,我來你這不是為了看你的臉子!」說完之後,他就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下樓去了,淑明呆了一呆,騰地站起來,將妝台上隨手拿到的一個琺琅花瓶向門口扔去,帶著哭腔「去吧!去了就不要回來了!」不要回來了——花瓶破碎,彩塊和清水濺得滿地都是,無辜的花枝,暗夜中凄冷的遺落,一地殘紅——
芬芳而婉轉的絕望,刺入了心,劇痛而微腥……
長久地凝望,幽夜的清寒,他話語中的冷冽,她極力擁抱的痛楚,無聲的哀傷,像光滑冰冷的小蛇,慢慢地爬上來,她張大眼睛,所見諸物都有他的影子,銀釉搖著東洋絹扇,一臉嘲弄。小福嚼著酸菜,笑顏如花……「不,我不要看見,如果這一切我都沒看見,我就不會相信那些流言,我就不會和他吵架,不會讓他走,他會呆在我的身邊,好好愛我,好好陪著我……。」
好好地陪著我,陪著我,始終讓我相信他最愛的女人是我,也只有我一個人……
漆奩打開了,明鏡里的容顏在夜晚的燭光里顯得那麼憔悴,而在舊盒上補畫的細細描金的花飾又讓人覺得是在華美下的勉力支撐——就像淑明此時用香粉和胭脂細細蓋去臉上的灰暗與黑黑的眼圈一樣,她認直地點紅嘴唇,他曾說過她的眼睛和嘴唇很美,她們曾是被他撫摸和親吻過的地方……而最後拿起的就是端琴送的銀甲套,尖尖的,長長的,中指是並蒂荷花下的鴛鴦戲水
未若雙眸明似鏡,怎落孤身伴燈眠?難消寂寞初長夜,只羨鴛鴦不羨仙。
淑明凄然一笑,抬起右手,嬌生生的蘭花指上甲套尖尖,
江南湖水碧,亭亭荷葉秋。郎衣翡翠羽,我著秋葉裳。
水色明皓頸,花光映紅蹼。分羽同相戲,交首共白頭。
銀甲入眼,如針如刺,酸澀的劇痛幾乎讓女子暈卻,血從戳爛的傷口裡往外涌,染紅了戲水鴛鴦,與先前的眼淚匯作一流,從臉上緩緩淌下來,合著的雙眸眼睫長長美似丹鳳,這一切在奩蓋上的鏡子之中如夢似幻,婉若一個奇竦艷麗的妝容。
他,踏夜色而來,隨著阿貞欣喜的聲音而來,近了近了,她感到蠟燭動搖的快樂,就在她的背後,抱住她,他溫柔地呢喃著說:「淑明,我的妻,我今晚是在你這的,我不去新人哪裡,我喜歡銀釉喜歡小福都是因為我愛你,你知道么?」
淑明微笑著顫抖,輕泣出聲,在他的懷里,緩緩地回過頭來……
⑷ 求蔓殊菲兒《骨瓷》故事
我如花一般地綻放,
又如花一般的死去,
唯一不能忘記的,
是你曾給予我的愛情,
如果有可能,我將祈求神靈讓你把我未朽的枯枝帶走,從花瓣吻到殘端。如果我的怨靈讓你恐懼,請你不要害怕,更不要丟棄我的骨瓷,因為,我就是怨恨你,有什麼,還能比得上你儀容的美好,你深吻的溫柔?
一個很美的愛情故事,可惜,我的答案,卻不是你想要的。抱歉!
⑸ 求蔓殊菲兒的吸血鬼小說《幻夜》
摘要 幻夜
⑹ 長袍,馬褂,和旗袍有什麼區別
在清末的京城,一般市民以著長袍馬褂為體面,女性則以旗袍為美。
清末時長袍的特點是:長過膝、領為圓,帶大襟,有扣襻,袖適中,擺開衩。馬褂則是一種對襟、圓領、有開禊帶扣襻兒的外罩衣,顏色以黃為貴,俗稱「黃馬褂」。而一般平民多著藍、紫、灰色。
今天,在一些電視劇中常有皇上賞穿黃馬褂的情節。何謂馬褂?殊不知,現在人們在商店裡偶見出售的那種對襟的小棉襖,就是當年馬褂的翻版。
說到馬褂,自然就會聯想到騎馬。馬褂,是當年人們騎馬時穿在身上的一種外罩衣。很多人以為它是滿族人的服裝,其實據史記載,在明朝初年就有漢人在騎馬時穿它,當然滿族入關後,北京城裡就更是四處可見穿馬褂的人了。一般說來,在當時對襟馬褂多用作禮服,而琵琶襟馬褂用作行裝。隨著時光的推移,馬褂逐漸成為京城百姓的常服。
旗袍曾是清朝入關前後八旗婦女的衣袍,在當時,它不僅僅用來禦寒保暖,同時也是區別身份等級的象徵。但隨著社會的發展,旗袍不再僅僅是上流社會的經典服飾,也逐漸進入尋常百姓人家。
經過近百年的變遷,清末的旗袍樣式在今天也發生了新的變化。香港、澳門回歸期間,北京頂級旗袍製作工坊「雙順」的第三代傳人陸德就應香港之邀設計製作了110套旗袍,樣式涵蓋了旗袍的起源、旗袍的演變和旗袍的創新。在澳門回歸後,「小陸服飾藝術團」赴澳門演出時,12名佳麗身穿款式繁多色彩斑斕的旗袍,出現在舞台上和澳門的大街小巷,在海內外引起了很大反響。「好看」、「漂亮」,「中國又講究穿旗袍了!」一時間,旗袍竟成為歡慶回歸的一道靚麗的風景。
伴隨著改革開放,在東西方文化的碰撞與交融下,京城市民的衣著綻放出絢麗的色彩,而旗袍則作為中華民族傳統經典服飾被保存下來。今天在喜慶的禮儀,以及大型文化、商務活動中,人們都會看到旗袍的倩影。
⑺ 三部關於前世今生的言情小說
七月鬼丈夫系列
華甄 冥府花嫁
古立恆是則傳奇——他以文人之身,搖身變成上海富賈。
但一場大火毀去他的容貌,更無人敢靠近古家大宅!
眾人都稱古宅為「冥府」,他就是冥府中的「鬼王」……
可冰冷的心在乍見如陽光燦爛的她時,只想抓住這抹光芒。
雖然她和眾人一樣怕他,自己卻無法克制親近她的渴望——
就在他以為她也動心的時候,她的「未婚夫」卻出現了!
韓漪蓮因被流氓追趕,而誤入一個恍如仙境的庭園,
沒想到這竟就是眾人口中的「冥府」!害怕之下,
她被迫留在古宅一個月,卻發現鬼王不過是個傷心人……
他的憂郁、他的傲氣,讓她不知不覺深陷情網——
但不行!她怎能忘了,自己早就沒有愛他的資格!
棠芯 憐卿曲
龍少翼——上海灘知名的銀行家,性格陰鷙狂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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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應了她的借款請求,她決定盡己所能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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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 官人止步
一張熟悉的容顏,喚醒了房振群塵封的記憶——
那個有著天使面孔、卻始終以哀戚眼神望著他的女子,
竟是讓他每每從夢中驚醒,且揮之不去她面容的佳人?!
就算他貴為科技新貴,在命運的奇妙之前也不得不臣服……
他深信,這一世重生全是為了她——但當他做盡一切,
這女人竟對他滿腔熱情視而不見,他只好……
丁梧桐打從小開始,就常常夢見自己坐在房中哭泣。
哪知遇上他後,熟悉的椎心之痛更是時刻啃噬著自己;
他好像曾狠狠傷害她,但他的刻骨柔情卻又令她眷戀不已。
即使心早已淪陷,她仍舊絕情寡義地拋下他遠去——
但抗拒真的有用嗎?她哪裡知道,再見面時,他竟然……
⑻ 朱之文的兒媳做老闆,野心暴露要單飛這場婚姻會長久嗎
朱之文的兒媳做老闆,野心暴露要單飛,這場婚姻會長久嗎?
朱之文媳婦婚姻在法律上是暫時沒有得到認可的。簡而言之,就是沒有法律效力,即使真的有一天分道揚鑣了,也僅僅只是揮揮手,說聲再見便草草了事。話又說回來,作為大衣哥千挑萬選的女人(兒媳婦),不是想飛就能飛的。大衣哥從一個「好吃懶做,不務正業的普通老百姓」,一舉奪魁,晉升為著名的農民歌唱家,靠的絕對不止運氣和實力,應該還有異於常人的手腕。所以一個剛二十齣頭的小姑娘,又怎能逃得出大衣哥的「手掌心」?
如果你要問陳亞楠,朱小偉身上的什麼優點最吸引她?估計陳亞楠會毫不猶豫地說,是因為朱小偉身上的真善美。因為她總不能毫不掩飾地說,是因為他爸吧?所以,他倆的道德婚姻長不長久,不取決於大衣哥的兒子,而是取決於大衣哥能火多久。如果大衣哥能長盛不衰,那麼他兒子的婚姻就能經久不散。大衣哥兒子身上散發的魅力,不足以征服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
⑼ 日漫中除了jk服,旗袍才是美女的最愛嗎
在許多日漫作品當中,如果要說哪一種服裝最讓觀眾熟悉,那肯定是非jk服莫屬,這種服裝不僅僅是二次元作品當中的一種潮流,它還是一種青春文化的體現。尤其是很多以校園為題材的日漫,jk服更是眾多美女的不二選擇。這樣的服裝對女孩的身材要求其實不高,只要有一雙細長的白腿,和不太丑的五官,在長發美腿的襯托下,完全可以變得青春靚麗。
或許觀眾們只注意到女帝如何暴露,如何性感撩人。其實殊不知支撐起女帝妖嬈形象的,恰好是帶有濃濃國產色彩的旗袍。從她的身上可以看到,旗袍秀美腿的效果絕對不亞於jk服。女帝的旗袍看上去有些特殊,雖然她的衣服基本的造型確實是旗袍的裝束,但是衣服上加入了很多海賊的元素,這就形成了一種新的韻味。而這樣一位角色,也將這種服裝的誘惑力展現得淋漓盡致,只能說:滿分。
⑽ 郭德綱穿蟒袍被曝價值不菲,蟒袍究竟有多貴
相聲的招牌是德雲社,德雲社的招牌是郭德綱於謙,於謙老師的三大愛好是抽煙喝酒燙頭,郭德綱的愛好是穿蟒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