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賀天喜歡叫莫關山什麼
狗雞。在《暗戀也有點甜》中,賀天最喜歡莫關山叫他狗雞,因為這是莫關山的專屬稱呼,該小說的是安莉笙。
2. 莫關山與賀天
莫關山在遇到賀天之前,是一個孤獨的少年。
莫關山的童年與美好無關,也是他變得冷漠和叛逆的原因。本該無憂無慮的五歲,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親被毆打入獄,而年幼的自己除了哭泣和尖叫,剩下的時候恐懼和驚慌。從那一夜開始,他從父母手心裡疼愛的富家子弟變成牢犯的兒子,還有父親留下的沉重的外債。
學校里,他成了被排擠的對象,同學們嘲笑他父親是階下囚,懷疑他是小偷,就連母親也被混混惡意侮辱。生活和精神的巨大落差,讓他變得孤獨,無助。也讓他開始叛逆,所以學會了打架,學會了逃課,學會了和不良少年混在一起,沒有真正的朋友,只有被利用,他變成了老師同學避之不及的差生。
可只是表面上的莫關山。真正的他是讓人心疼的,為了生活,他會去打工;為了母親,他會表現自己很聽話;為了父親,他會假裝自己過得很好。不敢哭泣,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脆弱,所有全身長滿倒刺,開始逃避和自我保護。
直到那個硬闖入自己生活的少年,會為自己打架,為自己出頭,帶給自己真正的朋友,不會嘲笑他,不會可憐他。像個自來熟一樣改變了自己。以前那個假裝堅強的莫關山有了可以卸下偽裝的臂彎。
這個人就是賀天。
如果說賀天是莫關山一段想不到的孽緣,那莫關山就是賀天期待已久的救贖。曾經的賀天很弱小,弱小到一隻小狗的生命都保護不了,害怕自己沒有用處被父親丟掉,連兄長也變得冷漠和生疏。表面上桀驁不馴,其實內心孤獨之極。這樣的人最想要溫暖。
從一頓飯開始,賀天慢慢離不開莫關山,即使一身疲憊,也只需要回到他身邊才能安然入睡。即使噩夢繞梁,也只有握著他的手才敢面對黑暗。這大概就是賀天對莫關山的愛情,霸道而又極盡溫柔。
從一開始的針鋒相對,到後來的習以為常,賀天在無心之中滲入了和莫關山的世界。所以當哥哥說:我討厭弱者,以後想救別人,那你就成為最強的人。為了莫關山,賀天會變得更強。
因為賀天,莫關山多了幾分少年氣,因為莫關山,賀天多了幾分煙火氣。正是這種不同,才會帶來吸引。
這樣的兩個少年,一個固執,別扭,孤獨,一個霸道,桀驁,張揚。很奇怪的組合,卻不是奇怪的愛情。
3. 【賀頂紅】寵
ooc預警
呈丘提及
賀天瘋批屬性預警
莫仔e性格偏軟預警
圈裡人都知道賀天家裡養了個人。
圈裡人也都知道賀天對家裡那位有多寵。
至於有多寵呢——據說是除了必須那位做的事之外他全都代勞了。
有圈裡閑著沒事的大小姐們曾就「賀天到底有多寵他家那位」開了個討論貼,知道的不知道的一人一句,從「剛到年齡就拉著人結婚」到「伺候穿衣喂飯」再到「只要賀少在家就絕不讓人下地走路」 ,也不管是不是編的,編的有多離譜,總之賀少這寵妻人設是立住了。
於是原本因為賀少結婚了而芳心破碎了的少男少女們有相當一部分轉頭嗑起兩人的cp,一邊嗑一邊直呼這硬糖好甜好好嗑。
賀天是知道這個帖子的。
下屬報告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正在哄莫關山吃飯——前兩天他從國外出差回來想莫關山得不得了,一不小心就做過了,把人欺負得下不了床,站著都打顫,莫關山一氣之下以絕食抗議,順道斷了賀天的口糧。賀天無奈,只能從賀呈那兒要了個廚師來,做了碗粥親自端進卧室里哄莫關山吃。
其實莫關山也沒真生氣,只是被做狠了不想面對賀天,畢竟被搞得shi/禁這事兒想起來他都覺得丟人。因此當賀天溫言細語,認錯態度積極地來哄他吃飯的時候莫關山稍微別扭一下以示自己並不願意原諒賀天但是實在是賀天求他看著可憐才原諒賀天的。
嗯,就是這樣。
莫關山做好了心理建設後才從被子里冒出個頭來,賀天知道這是他給自己找好台階了,於是長臂一撈,連人帶被子抱起來穩穩當當地放在腿上,把被子拉下來露出莫關山的臉先逮著親了一口才給人喂粥。
喂著喂著有人敲門說是有事要報告,賀天本來想讓人直接站在門外報告,但莫關山要臉,催他出去聽,在莫關山一再保證自己會好好吃飯以後賀天才出了卧室門。
「什麼事?」拉上卧室門以後賀天臉上的溫柔盡數撤下。
「最近那邊發現個帖子,裡面的內容……冒犯了您和莫先生。」下屬恭恭敬敬地奉上帖子的鏈接和截圖。
嚯。賀天看著那些帖子勾起了嘴角,倒是挺有趣的。
賀天拿出手機按著鏈接打開了那個帖子,
一點開就看見了醒目的標題《震驚!賀天竟做出這事!》
賀天的嘴角不可抑制地抽搐了一下,但還是看了下去。
裡面的內容五花八門,從日常到**應有盡有,有那麼極小的一部分是真的,大部分都是假的。
賀天的手指不斷地在屏幕上劃著,在看見一條評論時停了下來。
「230L
誒,不是,你們還不知道吧,賀天家裡那個根本上不了檯面。我估計是嫌丟人才不敢帶出來的。
……
240L
不是,你們真不知道?他家裡那個以前是輟學了的,後來去學修車,叫莫什麼忘了,長相倒還行,人品可差了,聽說初中的時候就打架混社會,誒對了,聽說就是那個時候勾引賀天的,多不知廉恥啊!
……
255L
你們別不信,是真的,我一個朋友以前見過他,知道這人。也不知道臉皮有多厚還賴在賀天那兒。
……」
從這里開始,帖子就變了味道了,從一開始談賀天和他家裡那位的愛情故事變成了賀天家裡那位如何如何不堪,如何如何勾引賀天。
下屬看見賀天的冷笑愈來愈明顯,站在一旁不敢動。
終於賀天大發慈悲地開口了:「查一下這個人,還有後面那些跟著起鬨的。」
「是。」
下屬如釋重負地離開,明明是深秋,後背卻被汗水浸濕了。
賀天斂去臉上的寒意,推門進入卧室看見莫關山正趴在床上畫畫,聽見開門的聲音以後迅速轉過頭來看他,裸露出的背部上布滿了吻痕和齒痕。
又乖又嬌的,一看就知道是被養熟了的omega。
賀天走過去在人腺體上親了一口,勾得人身體一顫,把人撈起來扶著腦袋熱吻,乘莫關山不注意把他畫的畫順過來看。
等莫關山被親得發軟靠在賀天懷里平復呼吸時才發現賀天手裡拿著他的畫,慌張地伸手去夠,但被賀天禁錮在懷里又沒有賀天手長怎麼也夠不到,倒是把自己弄得氣喘吁吁,把賀天蹭出了火。
「莫仔,沒想到啊,你畫我畫得這么好,果然實踐出真知啊。」
「艹,你還給我!」
賀天看著莫關山炸毛的樣子笑意更加明顯。
就這樣就好,他的莫仔,他的乖寶,永遠被自己護著,永遠依靠自己。
從前的日子他不能守護,往後的日子,他的莫仔都要高高興興的。
光鮮的東西都給莫關山,骯臟的東西他來處理。
賀天把莫關山按在懷里嗅著omega的發香,把陰鷙的眼神都收斂得妥帖。
「賀總,查出來了。」
下屬把資料交給他。
「是張家的女兒,下面那些附和的大部分是她的人。」
張家的女兒是個beta,之前追賀天追得緊,曾經放言誰敢接近賀天就毀了誰,要不是賀天把莫關山護得緊,怕是要去莫關山那兒鬧好久。
賀天對這個女人並沒有好感,好幾次去參加宴會的時候這人都往他身上湊,那股為了取悅alpha而故意噴的信息素味道讓賀天惡心。
下屬抬眼看了一下賀天後又補了一句:「……也有一些多嘴多舌的人。」
賀天有一頁沒一頁地翻著拿上來的資料,最後又交回給下屬。
「知道了,去吧。」
下屬摸不著頭腦地走出賀天的辦公室。
賀總……這是要向善了?
下屬離開以後賀天通過內線電話打給了眼線。
「……嗯……對……就這樣吧。」
掛了電話以後賀天坐在皮質的轉椅上轉動無名指上的戒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晚上賀天回家的時候莫關山正在客廳里看電視,見他回來了放下手裡的零食去門口接他的西裝外套,被狡猾的alpha順道偷了個香。
莫關山把菜熱好了端上桌陪賀天吃飯,賀天耐心地聽莫關山絮絮叨叨地跟他聊今天做了哪些家務,試了哪些新的食譜,看了哪些書。
賀天一點也不覺得煩,反而很享受。18歲正式交往以後他就有意地去引導莫關山打開心扉,他不想莫關山對他有所隱瞞,他的喜悅他要分享,他的痛苦他要分擔。為了這個,賀天不知道費了多少心,他的小莫仔才乖乖地褪下堅硬的外衣向他露出柔軟的內里。
「近日,xx市知名企業家張某被舉報偷稅漏稅,金額高達*億元,此外,舉報者還指出張某曾多次猥褻公司員工……有關部門已介入調查。」
莫關山看著電視新聞上的播報搖了搖頭:「現在的人都怎麼了,為了錢怎麼能這個樣子。」
賀天一臉平靜地吃飯,還不要臉地讓莫關山喂他。
莫關山掙脫不開,只能任賀天拉著自己的手把湯匙送入嘴裡。
吃完飯莫關山去廚房洗碗,賀天從身後抱著莫關山,把頭放在omega頸後輕嗅omega帶著屬於他的凜冽味道的甜香信息素。
「洗碗呢……」莫關山被賀天蹭得紅了臉。
「莫仔……」賀天收緊了手臂,蹭著人的頸勃撒嬌,「乖寶……」
「…」莫關山紅著臉任人抱著自己撒嬌,他知道賀天其實每天處理公司的事情特別累,也只能回到家才把所有壓力都放下,對著自己撒嬌。
能看見賀天不為人知的一面讓莫關山莫名地高興。
賀天是屬於他的,從18歲確定關繫到20歲結婚標記再到現在,賀天都是屬於他的。
「你先去洗澡……」莫關山紅著臉小聲地說。
賀天知道這是莫關山的暗示,在人肩膀上又蹭了蹭才離開去洗澡。
賀天洗完澡出來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賀呈打來的——
「張家那事兒是你做的。」
「是。」
「……處理干凈。」
賀呈那邊傳來丘的聲音,賀呈撂下這一句就掛了電話。
賀天看著不超過15s的通話時間一陣無語,他哥自從丘哥懷孕了就對他愈加冷淡,簡直典型見色忘弟。
賀天隨即撥了一個電話。
「處理好了嗎?」
「賀總,都安排好了,只是……」
「說。」
「張家女兒說要見您。」
「你自己看著辦吧。」
賀天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張氏的千金被蒙著眼綁在一個廢棄的倉庫里,歇斯里底地咒罵著。
為首的男人掛斷了電話走進倉庫,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顯得冷酷無情:「張小姐,我們受人之託,來教你點做人的道理。」
等人已經被折磨地神志不清時,那個聲音又響起——
「那位讓我告訴你,人長嘴,不是讓你拿來像狗一樣亂叫的。」
賀天打完電話拉開陽台門,莫關山剛好打開卧室門,見賀天露骨地盯著自己一臉窘迫地拿著浴衣進了浴室。
賀天看著莫關山落荒而逃的背影勾起了嘴角,把手機靜音放在床頭櫃上後乖乖坐在床上等著莫關山出來。
張家這件事兒,他做得這么絕不僅僅是為了懲罰張家女兒誹謗莫關山,更多的是一種警示——警示那些對莫關山感興趣的人,警示他們不要再打莫關山的主意,也不要再探究莫關山的身份和過往,莫關山是獨屬於他的,別人不能看,更不能碰。
曾經他和見一聊天的時候就向他傾訴過這些想法,見一當時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聳了聳肩說:「這對你來講很正常。」
是啊,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只不過莫關山的出現給這顆陰暗的種子澆了水,施了肥,加速了它的成長。
很多時候這樣的想法會毀掉一個人,比如蛇立,蛇立的愛是帶有毀滅性的,毀滅別人也毀滅自己;但賀天不同,這樣的想法會向藤蔓一樣生長,最後把心肝兒護得周周全全地,甚至還會為了他的心肝兒開花,哄他開開心心的,而所有的烏煙瘴氣都被擋在藤蔓以外,由賀天來承受。賀天不會讓它毀掉自己,更不會讓它毀掉莫關山,所以賀天不斷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強大到那些烏煙瘴氣不會遮住他的眼,強大到可以驅散他們。
偶爾累了,只要他回頭,莫關山永遠都在那裡等著他,乾乾凈凈地,快快樂樂地。
眼裡只有他。
「賀天……」
莫關山軟軟的呼喚把賀天從沉思中拉出,莫關山正站在他面前,穿著大一號的浴袍(這是賀天的惡趣味),擔心地看著他。
「是不是最近公司事情太多太累了?」莫關山皺著眉。賀天是個工作狂,不要命的那種。
莫關山這樣想,也這樣說了。
賀天笑著把人拉進懷里,在omega的耳邊說:「不能為工作不要命,可以為你不要命。」
莫關山紅著臉埋進賀天懷里,alpha凜冽又強大的信息素讓他安心。
「我…我准備…准備過了…」莫關山聲如蚊吶。
賀天拖著人的屁股把人抱起來吻了下去。
等莫關山睡熟了賀天才輕輕地從床上起來,到客廳里去坐著看落地窗外城市的沉寂。
電話再一次響起。
「喂,哥。」
「處理好了?」
「嗯。」
「賀天,你決定做的事我不會攔你,但你自己要明白你自己想要什麼。」
「…我知道。」
「既然你選擇了這么做你就要保護好你的omega,你知道的,震懾會讓一些人懼怕,也會讓一些人更囂張。」
「我明白。哥,嫂子睡了?」
說曹操曹操到,電話那頭又傳來丘帶著睡意粘糊的聲音,像是在問賀呈怎麼還不睡。
得。
賀天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又是一陣無語。
剛放下電話,撐著手打算再看看夜景樓梯那兒就傳來一聲沙啞軟糯的「賀天」——莫關山起來找他了。
莫關山本來是睡著的,結果睡了一會兒感覺旁邊沒了人溫暖的身體一下就醒了,揉了揉眼睛穿上拖鞋去找賀天,剛走到樓梯那兒就發現客廳的台燈開著,賀天坐在沙發上撐著手看著窗外,燈光給他的臉蒙上一層陰影,把五官顯得更加立體,婚戒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柔和的光,頭發也放了下來,相比白天一副精英的模樣,倒更像是賀天讀大學時他們談戀愛那會兒。
莫關山看著人出了神,不知不覺地喊了一聲賀天的名字,結果賀天就過來把他抱回了沙發。
「怎麼不睡了?嗯?」賀天抱著人坐在沙發上。
莫關山搖了搖頭。為了找他這種理由他絕對說不出口。
兩人就這么抱在一起坐了好久,久到莫關山都要睡著了,賀天突然開口。
「我很自私。」賀天又拿著他的手像摸狗狗一樣在臉上和頭上蹭。
「我很自私,莫仔。」
「我自私地希望你的每時每刻都屬於我,和我分開的每一秒都在想我,除了我你誰都不想,誰都不要。」
「我自私地希望你永遠待在我身邊,最好什麼也不做,只依賴我,只能依賴我。你要的我都給,要心我挖出來給你看,要命我眼睛都不眨地給你。」
「我不要那些的……」莫關山嘟囔著任由人把自己的手貼在溫熱的胸膛。
「我知道。」賀天把人拉進懷里,看著莫關山乖順地靠在自己的肩上睜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自己又忍不住吻上人的眼睛。
「我厭惡那些人,厭惡他們無端的猜想和謾罵,我的寶貝這么好,我的寶貝明明這么好。」
「哪裡好了……」莫關山被他說得臉頰發紅,但還是乖乖地坐在賀天懷里微微揚頭任由alpha的親吻從眼瞼蔓延到脖子。
「就是好,好的我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好的我巴不得向全世界炫耀,又想把你藏起來,怕他們覬覦我的寶。」
賀天用牙齒輕輕地啃咬莫關山頸後的腺體,感受到omega細微的顫抖後又收嘴用額頭抵著莫關山的額頭用低沉性感的聲音說:「寶,我想親你。」
「那你親唄。」莫關山稍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看著賀天像潭水一樣深沉的眼眸認真地說:「我又不跑。」
莫關山戴著婚戒的那隻手握住賀天帶著婚戒的手,然後把握在一起的手舉起來當著賀天的面吻上賀天手上的戒指。
「賀天,我不跑的。」
隨之而來的是alpha帶著侵略意味的吻,明明親得很重,卻還小心翼翼地怕把人咬疼了。
莫關山被人親得發顫,腳不小心踢到茶幾只感覺到軟綿綿、毛茸茸的——之前有次他剛睡起來不太清醒,走下樓找賀天時不小心撞到桌角,小腿上的淤青好幾天才消,把賀天心疼地不得了,之後家裡凡是可能撞到的地方就都被包了起來。
「我愛你,賀天。」莫關山用手貼著賀天的臉喘著氣認真地說。
賀天勾起了嘴角,又親了親莫關山被親紅的嘴說:「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