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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說雷獅穿大號童裝

發布時間: 2023-03-26 21:47:29

『壹』 【雷安】當然是王後雄啊

薛金星勢力深咐燃表不服

01

那些年雷獅真是浪的跟匹北方狼的,打架逃學懟老師,泡妞酗酒收小弟,總而言之一般小說情節里的事都干過,還是在以校風嚴謹著稱的重點高中。

人生基本圓滿,雷獅拎著考勤缺席記錄一揚手,薄薄的紙片就飛進了垃圾桶。右手毫無疑問是成績單,講出去能臊死實驗班天天悶在教室刷題的小朋友——考的還不如普通班的不良,不如直接上五樓來個信仰之躍。

除了某件事,某個人。雷獅的理想是坐擁數理化三科年級前五,外加語英前一百——更正一下,後者是夢想。作為一個打小學一年級就打算學理的人,邏輯思維上的天賦讓他在相關領域表現十分出色。

遺憾的是,與之俱生的是他慘不忍睹的語法水平。英語老頭氣的把他交的答題卡往地上一摜,鞋板子用力踏上幾腳沖他發火:

「看見沒?看見沒!就這樣也比你塗上去那些玩意得的分高!」

所以真的很不科學了,安迷修這人該不會是變態吧。

數學115,物理92,化學96,英語114,語文103,政治98,歷史100,地理97。

……我靠。老哥你該不會是磕腦白金長大的吧,饒是道上混的猛人雷總也要嚇出一身冷汗來。這還讀個屁啊,你衡叢虛問問清北今年自主招生還能參加不,直接提前錄取得了。

他還真沒見過這個『安迷修』,猜想中一定是個眼鏡比瓶底厚的丑逼。成績變態的人必然長得不怎麼著——類似於仇富心態,雷獅咬牙切齒地想。

事實總能恰如其分地呼你一巴掌,插的小旗總會在話還沒說完就倒。三兩個女生擁簇著一個瘦瘦的白襯衫男生從辦公室里出來,徑直向這邊走來。

雷獅起先沒在意,粗粗一打量是個俊俏的。他經過時上午十點的日光輾轉在頸後的一小塊白晃晃的皮膚上——細碎棕發尾與洗得挺直的領口之間,隱約有密密汗珠閃光,惹得雷獅心猿意馬。他下意識捂住胸口,宛若被射中一支無形箭。

真好看啊,雷獅不好說自己是顏控,但是對於美的事物還是有特別喜好的,人之常情。他的眼神不禮貌地黏在人家身上,頭隨之平角旋轉,頗像迎著太陽的向日葵。接著他轉身,目送白襯衫的一角消失在樓道口。

雷獅在很多年後回憶起來這一幕,感覺自己當時真像個蒸汽火車,噗噗地冒傻氣。安迷修聽了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來,他把書往沙發上一扣,纖細指尖摸了摸頸後,笑道:

「我有這么好看啊?」

「我沒說你好看,」雷獅解釋道,「我覺得可能是鄭畢陽光比較強,我看花眼了。」

他真的看走眼了,美色誤人,美色誤人!

雷獅沉沉感嘆道,當時他就覺得這人怎麼這么眼熟,結果拍破了腦袋也沒想起來。然而他有一種舞會後全城通緝他的灰姑娘的豪情壯志,派了小弟像模像樣地問竟也給他問出來了。

「你不認識?那是學生會的紀律部部長!」

「我是問你名字,名字懂嗎?再廢話撕了你作業。」

「別別別,大哥,我抄了一早上,饒了我吧……叫安迷修,平安的安,迷宮的迷,修長的修……誒誒誒!」

壞了,雷獅想,他好像認識這個人。

而且結下了不小的梁子。

02

事情要追溯到高一上學期,責任感高漲的五好青年安迷修自告奮勇報名了學生會,被分派了課間操查衛生的職務。

看起來就不是美差,實際上也是。說白了就是個體力活,繞遍整個教學樓還要跟不上操的同學鬥智斗勇,貓追老鼠的把戲每天都在精彩上演。

自從安迷修這只會抓老鼠的好貓上任後,這種現象就基本絕跡了。據有幸被安委員追上的某同學講,他是實在受不了安迷修的嘮叨了,頭疼,堪比唐僧念緊箍咒。只不過安迷修念的是校規校紀外加騎士道,頭疼翻倍。

於是工作就變得輕松不少,僅是查一遍高一年級各班衛生,評個分就好。相比於抓逃兵工作的隨意性,查衛生就機械化得多,一般都是遵循以下流程:

進班—檢查垃圾桶—檢查書櫃頂—蹭一下窗檯—出班—臨走前摸把門框

一項不合格扣五分,以此類推,十五封頂。

閑在教室里看同學們跑步的雷獅萬萬沒想到,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之所以要求課間操留下來打掃完全不是為了集體榮譽感,只是單純不想跑步而已。因此雷獅一開始並沒有把進班走一遍場的安迷修當回事,而是繼續轉他的筆。

以至於一向對他和顏悅色的班主任破天荒地當著全班吼了他,原因很簡單,比評的分扣了個干凈,也怪不得安迷修盡職盡責。

雷獅差不多已經忘了訓斥的內容,但他還記得那種屈辱般的憤怒感,他死去的責任感驟然復活,呼嘯著沖擊耳膜,臉紅漲了一片。

絕不向學生會勢力低頭!

這是他第一個想法,然而真正付諸實踐比他想像中要困難。起初他先擦窗檯結果沒來得及倒垃圾,因此當安迷修出現在門口一掀開垃圾桶蓋,他皺皺眉頭,往本上記了兩筆。

雷獅差點沒氣死,他用盡了一生素質目送安迷修出門,咬牙擠出一句走好。

第二次他特意調整順序,收拾得井井有條叉腰等著檢查,模樣一派理直氣壯。

然而當安迷修走出門口時,雷獅突然想起了一件要命的事情。

他忘了擦門框。

然後安迷修在他絕望的目光中往本上又記了兩筆,施施然離開。

一條雷獅突然失去了夢想,他扒開窗戶就要往外跳,幸虧是被一群人七手八腳哄抱下來,才免了一場慘劇的發生。

事不過三,是君子也要動手了,何況不是君子呢。雷獅恨恨地把笤帚往地上一戳,抹一把額角上的汗,惡從中來,一個絕妙的計劃開始在他腦子里成型。

這次鞠躬盡瘁的安委員還是一如既往地檢查一遍,雖然面上波瀾不驚,但也為雷獅的拚命默默地震撼了一把。你說你要是天天這樣,至於班級考核倒數第一嗎?

安迷修走到了後門口,顯然沒注意到雷獅不懷好意的眼神,他踮起腳摸門框,沒有灰塵——但是沾了點別的什麼。

他觸電一樣縮回手,黏糊糊的機油淌得滿手都是,他猛地抬頭,正好撞上雷獅大仇得報的快意目光。

他張了張口,卻什麼都沒說,低頭用干凈的手飛快往紙上劃幾筆,轉身大步離開。

雷獅長這么大,頭一次覺得這么解氣,哪怕安迷修小兒給他們班分扣完也值了,反正他也不像在乎這個的人。簡直快活勝過酣暢淋漓地打一架——盡管這種飄飄然的心情很快就結束了。

他從老師那裡知道,安迷修並沒有扣分。

盡管被狠狠捉弄了一把?這真費解。取而代之湧上心頭的是莫名其妙的愧疚感,這么說也不準確,因為惡人雷獅是不會有這種東西的,他自以為臉皮已經厚似城牆了。

油然而生的,大約是由衷的欽佩之情。

對於光明,有關正義,以及責任……諸如此類他永遠不會理解的東西。

真有意思,雷獅繼續轉他的筆,微微一笑。

03

暑假裡他知道了安迷修已經升職的事情,紀律部部長自然不用派到基層做檢查工作——哈,雷獅還以為是安迷修慫了,那之後都沒有見他來查衛生。

至於怎麼知道的……世事無常,緣分難言啊,他嘆息道,然後摟緊了安迷修的腰。

「……太熱了,麻煩你松開好嗎?」

停一停,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事實上他們是在菜市場門口碰見的。安迷修兩手都是大包小裹,天氣太熱,那件標志性的白襯衫汗濕了貼在身後,勾勒出漂亮的曲線。

一隻手及時接過了他的菜。安迷修熱得頭發昏,定神看了半天才發現是雷獅,他沒好氣地搶過菜,往發燙的摩托車座上堆。

「你讓我相信雷獅樂於助人,還不如要我相信他對我有意思。」那之後安迷修這樣評價道。雷獅一聽樂了,「那你還是繼續相信吧,沒毛病。」

「你幹嘛?」早早步入社會的自立青年安迷修深諳無事不獻殷勤的道理,一對綠眼灼灼,警惕地盯著雷獅。

「幫你拿東西啊。」雷獅一臉無辜,別說正經起來五官也板正得緊,說服力極高。可安迷修不吃這一套,他把菜護得更緊:「我生活費不多,你別來找我要。」

最後幾個字眼咬在牙里蹦出來,吐棗核一般。話說出來是硬氣,大有不畏強暴的凜然正氣,其實安迷修心裡也虛:全盛時期論身手他能勉強跟雷獅打個平手,若是身體稍有不濟都有可能不敵。

這邊雷獅被整得一愣一愣的,感情這傻狍子把自己當作收保護費的對象了?撲哧,他沒忍住也不樂意忍,笑的放肆,頭巾下擺懸墜還有一寸著地,也跟著微微搖晃,影子張牙舞爪氣勢洶洶。

「不是——我的意思是,真的要幫你。」

老子要樂意整個市場都能買下來,誰稀罕你那打折菜?雷獅暗自腹誹道。

「那你有什麼要求?話說在前頭,太過分的我不接受。」

誒嘿跟聰明人聊天就是不費勁。雷獅一隻手撐上椅座,探身過去,鼻尖間也許只有幾厘米——他看到綠色的眼瞳里,倒映著他微笑的影子。

安迷修覺得這樣的距離實在太危險,抱著東西的手卻離不開,因此只能僵持著,不客氣地回瞪雷獅。

他聽見雷獅說:「做我的輔導老師,價錢隨便你開。」

這話隱約有點微妙,好像沒有拒絕的餘地。一句話在安迷修心裡拐了三個彎,意思就全變了——整天逃學成績還那麼牛批的人會需要輔導?八成是借口,呸,安迷修暗唾一聲,不倫不類。還不如直接說『你好看,我要包養你』來的實在,堂堂正正做惡事也符合你雷三少的做派。實際上安迷修也顧不得前仇舊怨,管他是真好學還是假正經,唯有一條亘古不變:安迷修窮,窮到吃土。趁機賺筆外快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結果是雷獅蹭了他的車回家,盛情邀請之下小坐一會,美名其曰:試聽。

耶夫,君子胡為阿堵物者所折乎?!

後續事實證明安迷修的分析不無道理,至少中心主旨掐得狠穩准——明上輔導,暗中攻略。當然雷獅確實也認學,一個暑假下來英語abc篇好歹是能糊弄過去,至於d篇嘛,他乾脆摔了筆:「大不了你讓我做道物理壓軸,我看有幾個人能做出來。有這功夫不如睡一覺,給下一科留點精神。」

安迷修選擇性無視他的大佬發言,把卷子摞一塊往桌上磕平整,平靜道:

「我認為你更應該在前一天晚上早休息,而不是浪到半夜三點半再利用考試時間補覺。」

那不行。我喜歡打游戲rather than睡覺,開口放洋腔也是新學的毛病。雷獅趴在王後雄上裝死:「我不寫完型了!」再寫非得出人命不可,一篇好好的文章你幹嘛要挖那麼多空空喲,他曾如此抱怨過。安迷修理也沒理他,垂頭給他判選擇,五個錯仨。

雷獅沒由頭地覺得安迷修專注的樣子著實好看得緊。他抿著唇,側劉海略長,低頭時一綹發滑落下來,纖白手指無意識地往耳後一別,沒加濾鏡也有萬種風情。

少年人的心漏跳了一拍,他偷瞄著安迷修注沒注意到,又故作無意低頭繼續和專項訓練做斗爭,耳根微紅。

雷獅所不知道的是,選擇的正確率差點讓安老師一口氣沒上來。接喝口水,勉強把給雷獅祖宗的親切問候咽下去,把卷子推到他面前:

「圈紅圈的重點看,要點我給你寫在題旁邊了。」

「……安老師,安老師。」雷獅寫寫劃劃沒一會又抬起腦袋喚他,頻繁程度堪比閻王索命。

「又怎麼啦——」安迷修探身過去,沒好氣地說。

「你真好看。」雷獅就勢附在他耳邊往裡吹了這么一句話,然後他如願看到——

安迷修的臉上暈成一片燒霞。

04

安迷修前進步伐如風。

「安迷修!你等會!等一下!」

雷獅後追得氣喘吁吁。

好在是讓他追上,他占著身高優勢——腿長胳膊也長,一把撈住安迷修的書包帶,強行迫使安迷修停住,接著安迷修轉過頭刮他一眼刀,拽回帶子繼續往前走。

「不!不是!你給我站住!」

是什麼給了你我會言聽計從的錯覺,安迷修面無表情地邁開兩條長腿,企圖優雅甩掉窮追不舍的雷獅。

「……對不起!真的對,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你聽我解釋啊!」

就差大喊你冷酷無情簡直無理取鬧。大概明天校報的頭版頭條就是校霸雷獅為愛痴狂,賠禮折腰只為博冷艷回眸;解密學生會副主席A姓鮮肉的那些風流韻事,繞道三里竟是欲擒故縱?

騷得不行的烈焰紅地攤板鞋往石板上一頓,鞋的主人愣是不回頭,輕輕丟一句飄進傍晚的風里:

「你不要臉我還要,麻煩別跟著我行嗎?」

「別,你別這樣,你聽我解釋,我——」

「我已經說了讓我一個人走,你難道聽不懂嗎?我再說一遍,我沒怪你,松開,我還得回去做飯。」

握在手心的帶子驟然抽離,雷獅張了張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話可以說——大腦運作超過額定功率的結果就是失了智。他下意識拿出撲排球的猛勁一個箭步竄上去,抱住了——安迷修的書包。

原委說來話長,只教學校門口城管手下的釘子戶劉瞎子拉曲二泉映月,吊著嗓子凄厲一聲:「奴有萬般苦呀——說給何人聽!」

都怪萬惡的分科制度,文理男女配比天生不公:文科整個七十餘號學生,男性僅佔十五席——其中佼佼者不過安迷修這種,多數還是挑不起運動會男性項目大梁。所以當一群女生簇擁著安迷修走上賽場的時候,雷獅忍不住笑噴了。彼時安迷修一米七九,站在平均身高一米六四的文科眾中儼然鶴立鴨群。他托腮笑看安迷修微笑如常,自如應付八方遞來的水果飲料,不時抬頭瞥來一眼——那其中或許五成戰意,三分欣賞,剩餘的如果他沒看錯,應當是隱隱挑釁,四目相對,星火流竄。

雷獅虛抱排球往地上一摜,左右穿梭過復回至手心。他揚起頭吹聲口哨響亮,觀眾席一片排山倒海尖叫似要掀翻體育場頂。對面安迷修見狀氣勢也穩極,寬步踏過場地,微微頜首權當文理會面儀節。這一下不要緊,震不到台上眾女,倒把雷獅迷了個七葷八素——領口下鎖骨若隱若現,今天安迷修解開上三個扣子,真乃罕事。

多虧哨聲尖銳,雷獅好歹撿回自己那一點出息,說實在不要也罷。他可是正經考慮過把戰果拱手讓人——讓美人。然而轉念一想本身實力本就相當,刻意放水怕只能結果適得其反。

安迷修發球不如其人一半正直,角度刁鑽橫沖直撞,偏偏就是不出界。雷獅這邊始料未及起初竟落後不少,雷獅一咬牙心想也不是事,美人怡悅固然重要,江山要輸他雷總也沒份混。眼看兩場賽下來統統平手,免不了加時賽一場惡戰,雷獅舉手叫停聚攏來隊員,人狠話不多,他喘口氣就一句:

「干贏對面大排檔包場,我請客。」

尤嫌不夠料重,雷獅腦子一熱追加一句:

「看見那個綠眼睛的沒有?贏了我當眾向他表白。」

真如強心劑下去一針,士氣高漲到雷獅自己都害怕的程度,但話一出口硬著頭皮也要上,他深呼吸一口走到發球位,瞄準了對面,球震擊手臂微微發疼,以破風之勢劃過直取後方。

安迷修見這球來得狠且急,又見比分已然持平,誰奪這第二十五分成了核心關鍵,他滿腦子都是輸贏分明,然後沖向了預計中的落地點——

不得不說這一球進退維谷,進一步是碰網,退一步是出線。安迷修拼盡全力也只能嗆夠個邊,反手一扣將將過網。雷獅就瞄著這一下,發了狠地往回打,不巧,很不巧,正好居高臨下擊中應對不及的一顆頭,安迷修的。

顯然他低估了後果,最後安迷修是被扶下去的。毫無懸念地是雷獅班贏,理應他實現諾言激情告白,然而告白對象倒了,還是自己親手手刃——聽了的人無不咂嘴嘆息,完了完了,雷明皇還是去夢里找安太真的好,反正現實里怕是要吹了。

這邊雷獅什麼都不管了,一個箭步竄上去就要看安迷修傷勢如何,換做幾個月前他看對方臉色慘白的衰樣沒准會拍手稱快,如今只剩下沖頭的焦躁,他真想拽著安迷修領子把他搖醒,然後跟他互懟一通——這才正常,這才是正常的不是嗎?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安迷修眼睛半開半睜,嘴唇翕翕合合,湊近點聽不過一句。

雷獅聽見他說:「別看我。」

然後安迷修偏過頭閉上眼睛,不去理會周圍喧囂。雷獅在文科班殺人的目光中實在呆不下去,畢竟不惹女人是原則,他失魂落魄地回到隊伍里,雙方行禮,對面沒有安迷修。雷獅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生活驟然變的索然無味。有不怕死的湊上前嬉皮笑臉地問那一頓大排檔在哪裡,呵,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雷獅一個迴旋踢掃倒那知好歹之輩,可憐那人就這么做了人體沙包。好在雷獅後來不知怎麼良心大發,到醫院送了水果和花,雖然不情不願——聽說還是被逼著來的,當然,那就是後話了。

他不信安迷修至今沒消氣,如果沒有,那也沒轍,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賠禮陪笑端茶倒水就差拿根拂塵守在安迷修身後。說實話他不喜歡這樣,有悖所謂原則。然而不知不覺他已經改變許多,怎麼說總算有個人樣時,心裡也嵌入了某人的輪廓,貿然拔出來就有難以忍受的空虛感。

雷獅聞言默默,慢慢松開那根帶子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回也不回頭一眼。安迷修對他的突然妥協驚訝非常,一時間愣在原地。

「所以?你當時為什麼要追上我?」大號雷獅埋在抱枕里悶悶問。

「我想想……你不說我都要忘了排球賽這碼事。大概,可能,也許是怕你誤會什麼吧?」

雷獅在內心瘋狂為安迷修情商上線點贊了,你知道誤會你還走,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文科生邏輯真是難以理解。雷獅嘆氣。

「我……我沒生你氣。」安迷修臉紅了,「我當時只是覺得,我在那麼多女孩子面前受傷,太丟人了。」

真是皆大歡喜,然後他們抱在一起難解難分。據目擊者說至少碎掉了十副墨鏡才看完全過程,總之告白是告白了,隨後大排檔也理順成章,皆大歡喜。

05

「……那麼有請年級代表高二一班雷獅同學上台介紹學習經驗。」

雷獅難得正經,只不過一沒ppt,二沒文稿,看得年級主任目瞪口呆,心想年級第一都這么狂的嗎。

他哐地往椅子上一坐,手上一本王後雄拍在桌上一聲脆響,有擴音器加成,後排昏昏欲睡的也突然驚醒,場上一片蠢蠢欲動的寂靜。

環顧一圈果不其然對上一雙綠眼睛,那對眼真綠,像水藻瘋狂滋長的湖。湖的主人沖他微微一笑,雷獅這才一把扳過話筒,緩慢的,鎮定的宣告道:

「有人問我提升英語成績用什麼輔導材料,是薛金星還是曲一線——」

「現在我要告訴他,當然是王後雄了。」

『貳』 凹凸世界,為什麼說雷獅穿童裝梗的出處具體說說

看的時候就被雷總的衣品驚呆了,里邊一個黑色緊身衣外邊一個兒童衛衣頭上還綁個雙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