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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的預兆
1、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的預兆
欣慶果能成功順調,容易發展達到目的,亦能成富、成貴,唯在幼少年期之境遇不穩安而較多變化、若為凶數尤其以幼少年期間,恐有胃腸疾患及遭崩塌或墜落物所傷之慮。 【中吉】
吉凶指數:86(內容僅供參考,不代表本站立場)
2、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的宜忌
「宜」宜獨處,宜苦中作樂,宜裸睡。
「忌」茄前忌訂機票,忌綵排,忌給植物澆水。
3、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是什麼意思
夢見手,象徵行動,自己的能力與事業。
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按周易五行分析,吉祥色彩是紫色,幸運數字是8,桃花位在西南方向,財位在正西方向,開運食物是梨。
上學的人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意味著成績不理想不能錄取,理科方面多下功夫。
本命年的人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意味著勞碌,在動靜之間無法如願順利。
懷孕的人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預示生女,水火小心,慎防動胎氣。
戀愛中的人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說明大部份有意成婚,惟有排除心理障礙。
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容易因為工作/學業忙碌而忘了照顧自己。有話別憋在心裡,悶不吭聲。投資略有回收,但仍需要進一步評估。與上司/老師間的互動要小心應對。
出行的人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建議延誤幾天再出行。
做生意的人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代表處事起頭難,宜退守,有誤會宜化解。
本命年的人夢見自己戴著紅綠白的圍巾,意味著水邊小心,慎防財物損失、家庭風波難免。
懷孕的人夢見自己戴著紅綠白的圍巾,預示生女,春占生男。不可挑重擔,防跌倒。
夢見自己戴著白手套跟他拉手,按周易五行分析,吉祥色彩是綠色,桃花位在東南方向,財位在正南方向,幸運數字是8,開運食物是腰運激果。
戀愛中的人夢見別人戴著白手套,旁納襪口舌是非,意氣用事而分散。
夢見爸爸,表示一種自我壓抑的意象,表示有某些事情的責任或是規范讓你覺得有壓迫感。另一方面也有可能目前的你沒有什麼安全感,而要父親的肩膀借你依靠、保護著你,讓你的心靈得到穩定感。
懷孕的人夢見戴著白帽子,生男。夏占生女,注意母子安全。
出行的人夢見自己戴著項鏈,建議事事謹慎,勿急可平安。
上學的人夢見鳳凰咬自己戴著手套的手,意味著成績理想可錄取。要專心一事。
戀愛中的人夢見異性還戴著白帽,說明心情不穩定,忽冷忽熱,互相信任婚姻可成。
本命年的人夢見戴著手套擦潤膚乳,意味著貴人扶助名利雙收。若過剛強驕傲則惹災。
夢見飛機失事爸爸戴著手套撿錢,越是熟悉的領域,越容易出現變異的狀況。你很可能無法應付,因此爭取合作夥伴和負責上司/老師的理解很重要,別自己硬撐。
❸ 唐小龍是卧底嗎
在電視劇《狂飆》中唐小龍是卧底。
唐小龍從小被孟德海收養,警校沒畢業就去做了卧底,幾十年卧底生涯就是為了揪出安長林。
唐小龍可以說是這裡面隱藏最深的「黑老大」了,在唐飛和張晉演對手戲的時候,兩人還互相吐槽對方,這就說明兩人已經是老相識了。
劇中唐小龍坐了六年牢,其實就是一直在幕後搜集安長林的黑材料。在黑白兩道徘徊,比安欣付出的還要多。
出獄後的唐小龍,表面上凶神惡煞,實際上絲毫沒有觸及紅線。一切看似可恨的惡行,更像是做給高啟強看的。
在電視劇《狂飆》中,高啟強的左膀右臂是唐小龍和唐小虎兩兄弟,在最後唐小虎為保護高啟強的家人安全撤離被殺手刺死,而唐小龍落得個被判死刑的下場。
人物簡評:
唐小龍兄弟跟高啟強兄弟可以說是同病相憐,他們都父母早逝、出身卑微、文化不高,因此唐小龍兄弟才會被迫走上收保護費的道路。
唐小龍一開始只是想賺錢,後來卻為了賺錢,紅了眼睛黑了心臟,連自己的弟弟都能夠舍棄,他就像是另一個高啟強,高啟強後來被調查以後,唐小龍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其實不管是唐小龍還是唐小虎,他們都只是高啟強的白手套,出現了事情以後,高啟強都會舍棄。
❹ 狂飆黃謠是誰的女兒
《狂飆》中黃瑤是老默的女兒。
電視劇《狂飆》中,黃瑤是陳金默跟黃翠翠的孩子,陳金默入獄六年,在安欣的幫助下知道黃瑤是自己的女兒。陳金默死後,黃瑤被高啟強撫養長大,她也算是高啟強的乾女兒。
老默去世之後,高啟強成為了瑤瑤的監護人,瑤瑤沒有改名換姓,那時候的瑤瑤,已經是一個半大的姑娘了,對於很多事情都記憶深刻,最初那個因為八音盒而生氣的姑娘,是一個倔強且有脾氣的姑娘,在老默的身邊,瑤瑤很有安全感,這些年這個姑娘的脾氣很犟,但是在老默去世以後,瑤瑤學會了隱藏自己,她把自己偽裝成了不諳世事的少女,讓所有人都對她不設防。
高啟強對瑤瑤不設防,所以讓瑤瑤參與了公司的事情,即便是財務部,高啟強也讓瑤瑤去學習管理,這可是公司的核心,瑤瑤也成長得很快,現在她已經摸清楚了公司的運營模式,也知道該如何經營,在最後的時刻,瑤瑤也不願意繼續偽裝自己了。
❺ 帶著黑帽子,黑色圓眼鏡,黑色皮衣,黑色褲子,黑色鞋子,白手套,白襪子是什麼人
答:這是一個警察。他穿著黑帽子、黑色圓眼鏡、黑色皮衣、黑色褲子、黑色鞋子、白手套和白襪子,這是警察的標准制服,表明他是一名警察。警察是社會安全的守護者,他們負責維護社會治安,保護人民的安全和財產安全,維護社會公平正義。警察的制服是他們的象徵,也是他們的職業特徵。
❻ 矢吹櫻的出場片段
(一)
悍馬的後艙門開啟,櫻手拉著艙門如沒有重量那樣翻上車頂,如黑蜘蛛般貼在那裡。楚子航和愷撒不約而同地打開兩側車門往上看去,他們想知道櫻會怎麼做。櫻站直了,雙腿分立,向著黑暗中連續揮手。愷撒和楚予航無法察覺她擲出的武器,愷撒只能聽見它們在空氣中拉出厲風的聲音。一輛接一輛警車的前胎爆炸,櫻投擲的武器雖然輕薄卻極其鋒利,嵌在車胎表面,當車輪轉過一圈後這些金屬刀刃就被壓進了輪胎里。「喔!漂亮極了!能給我一個微笑么?」愷撒摸出手機,「給我給我!給我你那種最鋒利的感覺!」他並不因為即將輸掉賭注而郁悶,反倒是櫻發射那些金屬刀刃的身姿令他眼前一亮。櫻發射這些致命的金屬刃時並無瞄準也不遲疑,更不像狙擊手那樣隱秘鬼祟,她就像一位宗師般巍然站立,雙手從身上不同地方抽出隱秘的金屬刃,就像書法大師潑墨書寫那樣揮出。以她為中心,無數銀光像蝴蝶般翩翩飛動,留下美妙的弧線,織成了金屬薄刃的風暴。愷撒又想起曾和自己在黑暗中對戰的那個女忍者了,比起她令人過目不忘的好身材,倒是櫻雙手小太刀蝴蝶般飛舞的斬切技更叫人難忘。櫻扭頭俯視,長發在黑暗中狂舞,愷撒的手機一閃,此刻恰好一發火箭彈從車頂上方掠過,爆炸的火光把櫻映得火紅。「Bravo!」愷撒鼓掌。輪胎爆炸的七八輛車撞在了一起,這次它們徹底擋住了後面的車流,接二連三的車裝進這個鋼鐵的垃圾堆,有的警車被擠下了路肩,有的警車撞毀了路邊的防護欄。警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悍馬揚長而去,清理這里車輛恢復通行是幾個小時的工作量,源稚生把煙蒂扔了出去,在黑暗中蹦跳的煙頭似乎在表達他對整個神奈川縣警察的嘲笑。(摘自《龍族III黑月之潮》(上) )
(二)
她是流落在阿富汗的日本人,孤兒,父母死亡的時間連櫻自己都說不清楚,她能夠在兵荒馬亂的阿富汗活下來,是因為她出賣了自己。她出賣自己幫當地的游擊隊殺人。這個工作從她九歲就開始了,這在當地也不算是什麼誇張的事情,當地七八歲的男孩就會使用沖鋒槍。當地的游擊隊都稱自己為聖戰者,都要鏟除異己。櫻在喀布爾的街頭殺人,而後能從容離去,目擊者只記得有過一個眼瞳微微發藍的小女孩曾經出現過,卻沒人相信是她下的手。她無師自通地開啟了言靈,薄薄的鐵片甚至玻璃碎片都能成為她的武器。她過於優秀的暗殺履歷終於驚動了蛇岐八家中的忍者世家風魔家,風魔家的精英忍者不遠千里奔赴阿富汗。令他驚訝的是這個頂尖殺手並沒有藏得很深,也沒有經紀人代替她出來談生意,忍者找到櫻的時候櫻正在街邊買饢吃。她的眼瞳微微發藍,映著阿富汗的天空那麼美麗,卻透著漠視一切的孤獨。我們是你的家人,你願意回家么?忍者問櫻。櫻說我願意,只要你給我吃的。她被從阿富汗帶回來之後就被棄用,因為她跟日本格格不入。她在無人知道的情況下長到了十六歲,反正在日本是人就有口飯吃,風魔家更不缺一個女孩的食物。她發育了,像個大女孩,可是穿衣服邋裡邋遢,很少有人注意到她的美。她被分配了一份工作,在神社裡充當武器保管員。她每天給這些東西上油保養,渾身都是煤油味。那天十七歲的源稚生在諸位家主的陪同下去神社裡上香,結束之後他在走廊下抽煙。他很小就會抽煙,把這看成叛逆的象徵。兩個年輕的黑·道職員從不遠處經過,以某種猥·褻的語調竊竊私語,他們說你知道么?那個負責收拾武器的女孩,她餓得很,你只要給她吃的她什麼都會幫你做。源稚生特別討厭那句話,所以他狠狠地掐了煙,冷著臉把那兩個人撞開,徑直地去武器保管室找櫻。他就是要讓那兩個傢伙知道,即便只是家族裡一個無足輕重的、收拾武器的女孩,也會得到少主的關注。武器保管室設置在神社裡很偏僻的位置,櫻坐在太陽照不到的、長著霉斑和苔蘚的陰影里收拾那些舊式武器,她那麼年輕那麼溫潤,本該像盛在精緻盒子里的粉紅色棉花糖那樣美好,可她穿著沾染了油污的麻布衣服,扣子沒扣嚴實,隱約露出胸部的輪廓來,她也不知道遮掩。所以她只是滾上了灰塵的棉花糖,不會再被人捧在手心裡,少女稚嫩的美麗就變成了廉價的慾望感。源稚生走到她面前,默默地看她給一把破刀上了五分鍾的油,她不知道源稚生是誰,也懶得抬頭看他,在阿·富·汗時她也是這樣。源稚生說嗨,你願意跟在我身邊做事么?那時候他剛剛得到權力可以有自己的幾個跟班,用古代的話說就是自己的家臣。櫻慢慢地抬起頭來,微微發藍的眼睛中藏著與世隔絕的警覺,但她肯定地點了點頭,說,你給我吃的,我跟你做事。跟在源稚生背後不敢離去的那兩個傢伙被嚇到了,他們覺得源稚生故意撞他們大概是因為他們私下裡討論了「少主有興趣的東西」,所以惶恐地鞠躬賠罪。作為內三家的年輕家主,又長得俊秀,源稚生想要蛇岐八家中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易如反掌的,何況這個散發著煤油味的僕役?反正這種女孩是那種廉價的、你給她東西吃她就會為你做任何事的賤人,她自己也承認了。源稚生默默地看著這個女孩,忽然隱約覺得難過,但那難過又像是針一般尖銳,他覺得坐在陰影中擦拭武器的便是另一個自己……如果他沒有因為血統的緣故成為蛇岐八家的少主,如果他仍是那個深山小鎮里的平凡學生,那麼他是不是也會被看作某種廉價的東西?就像那個年輕人說的「你只要給他吃的他什麼都會幫你做」的廉價東西,然後被那些地位比自己高的人廉價地消費掉。源稚生想賜給這個女孩尊嚴,他很少那麼慶幸自己擁有那樣的權力地位,能夠賜予這個女孩尊嚴。「那就這么說定了。」他冷冷地說,「從此你就是我的手下,你會做什麼?」櫻警惕地看著他,緩緩地點頭:「說定了,我只會殺人,你給我吃的,我幫你殺人。」源稚生被強烈地觸動了,原來這個女孩能拿出來交換的最有價值的東西並非她的美麗,而是某種骯臟的、血腥的技巧。她認為這是她僅有的東西,所以如果你給她一口吃的,她就會老老實實地拿出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來跟你交換。「不,我不需要你幫我殺人,我自己就會殺人。」源稚生緩緩地說,「但我缺少一個漂亮的手下,如果我出門的時候有個漂亮女孩跟在我身後,我會顯得很威風。你願意當我手下的漂亮女孩么?」櫻考慮了很久:「可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漂亮女孩。」「我也不知道,」源稚生有點窘迫,但還是堅定地向櫻伸出手,「但試試總能做到。」漫長的沉默之後,櫻輕輕地握住了源稚生的手。這是一雙纖細修長的手,卻粗糙如砂岩,可以想見手的主人在過去的歲月里吃過多少苦。「成交,你給我吃的,我當你手下的漂亮女孩。」櫻一字一頓地說,陽光里,她的眸子藍得像是大海。這是他們相遇之初,從那以後櫻才漸漸地變成今天的櫻,源稚生教會她說日常日語,風魔家開始用真正的忍者課程訓練她,她學會了用風來控制更加精巧的刀刃,也學會了各種偽裝變裝的技法。她每天晚上都看電視劇,模仿電視劇里的各種人。源稚生參加會議的時候她會穿著套裙戴著眼鏡扮演秘書,源稚生出行的時候她會穿黑衣戴白手套扮演司機,源稚生偶爾患病的時候她會扮作護士……很久以後源稚生才明白自己當年隨口說的話被櫻變成了現實,她變成了源稚生手下的漂亮女孩。因為源稚生沒說想要哪種漂亮女孩,她就變得每種都能扮演,反正總有一款適合您。她就是那種一根筋的笨蛋啊,從訂約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是她的一切了。因為源稚生喜歡開快車,所以她開車也是滿分。洶涌而來的往事沖垮了源稚生的意志。他怎麼會有那麼一個瞬間懷疑櫻呢……那是他的女孩啊,他給她尊嚴和地位,教她生活,這些年她花在他身上的時間和他花在她身上的時間是一樣多的。他還擁有別的東西,而櫻只有他。如果你是一個女孩,在一個男人身上花費了這一生中的絕大多數時間,你又怎麼捨得背叛他呢?他就是你的人生啊!櫻要的是他的血,死侍們會循著皇血的氣味尾隨她,氣味在死侍群中的傳導就像是信息素在蜂群中傳導一樣,很快很快,整個東京塔里的死侍都會追著她去了,這樣他才能安全地撤走。他要失去什麼東西了,永遠地失去了,不久之前他才做好准備要為這場戰爭不惜一切,現在卻為失去了什麼而幾乎發狂……是的,他准備好了要犧牲很多東西,可是偏偏不包括這一件,這是他支付不起的。「稚生!振作!我們都是你的武士,要冒著槍林彈雨保著君主沖進敵人的大陣里去奪旗。武士倒下,還有新的武士可以接替,君主倒下無人更換!」橘政宗抓著他的肩膀大吼,「櫻現在倒下了,可你還不是一個人,由我來接替她的位置!振作起來!跟我走!」源稚生什麼都聽不進去。橘政宗是對的,在櫻被撕碎之前,他們還有時間撤離,他們逃亡的每一分鍾,都是櫻用生命支付的。他靠在牆上,想著櫻那麼輕易地就從他手中逃走了,她居然違抗他,而他一直都覺得那個女孩蠻呆的,有些時候甚至有點笨。她是只笨笨的燕子,停在他手中不會飛走。其實只是不願意飛走罷了,她一點都不笨,只是不愛說話。現在她終於飛走了。
(三)
東京塔的塔頂,櫻在風里微微搖晃,像是一株柔軟的小樹長在了堅硬的鐵塔上。她下方全都是死侍,青灰色的鱗片遮蔽了塔身。被皇血的味道吸引,它們全都匯聚到了塔頂上,蛇軀互相糾纏,所有眼睛都盯著站在天線頂端的櫻。天線是大約十米高的細鐵架,櫻上來的時候用了射繩槍。這是最後的十米,櫻已經無路可退。連續幾次死侍都沒能爬到天線頂端,它們太過沉重了。每當死侍接近的時候,櫻就沉穩地扣動扳機,炸出的水銀蒸氣形成了短暫的阻擋。但這是在狂風暴雨的室外,很快水銀蒸氣就被雨水洗干凈了,死侍們互相擠壓著撕咬著,爭奪往上爬的機會。各種武器都夠不到塔頂,她在絕境中獨自作戰,沒人能幫到她。唯一的例外是一個孤零零的槍聲,遠處一棟高樓的天台上,狙擊手連續開槍,用他很有限的火力支持著櫻。狙擊步槍的子彈穿過水銀煙霧,接二連三地洞穿死侍的喉嚨,但洞穿喉嚨還是殺不死它們。西部守望偶爾轟響,兩種槍聲都顯得有些孤獨,倒像是男低音和女中音在曠野上合唱一首歌曲。路明非機械地扣扳機,他希望自己的射速能更快,但那樣就沒有準頭了。唯一能夠到塔頂的武器就是他手中這支狙擊步槍,他打得准一點櫻就多一點時間。他改變不了最後的結局,只能拖延時間。瞄準鏡里的櫻真是很美,雖然她原本就是個美人,但她總是梳著馬尾辮,把全身上下收拾得干凈利落,沒有一根多餘的線條。現在她的長發和風衣都在風中狂舞,有妖花怒放的感覺。她是一朵一輩子都含苞的花,最終綻放的時候卻這么肆意張揚。每一顆子彈必然在一名死侍的頭頂濺出水銀之花來,為了追求最准確的命中,她甚至等著死侍爬到自己腳下,然後用腳踩著它的臉開槍。路明非並不覺得櫻要死了,她顯得從容不迫、游刃有餘,就像一位臨陣的女將軍。長短槍交替轟鳴,配合默契無間。幾名死侍同時接近了櫻,路明非手忙腳亂地換彈匣。櫻冷冷地看著那些蒼白的人面越來越近,西部守望的槍口自由下垂,她總是這樣,在極近的距離上開槍,把每顆子彈的威力發揮到最大。彈匣更換完畢,路明非再度進入瞄準姿勢,爬得最高的死侍正揮動金屬刃斬向櫻的腳踩,這一次櫻沒有用腳踹它的臉……櫻把西部守望砸在了它的臉上,那支槍翻滾著墜下東京塔。子彈最終還是用完了。她抬起頭來看向路明非所在的方向,路明非不知道她是不是猜出了自己是誰,但他猛地揭開雨披,跳起來對她揮手。櫻忽然笑了,就像是她發現芬格爾的時候露出的那種笑容,她轉向路明非的方向,雙手按著膝蓋深鞠躬,用唇形說:「ありがとう。」
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用敬語說的「謝謝」。她飛身一躍。皇血的氣味早已刺激得死侍們要發瘋,此刻看著這個活生生的血食從面前墜落,好些死侍竟然不由自主地躍出塔頂,在空中張大了嘴要去咬她。一條條黑色的蛇影追逐著長發飛舞的女孩,從330米高的巨塔上墜落,像是群蛇被花的美麗吸引了,不惜追著她去地獄。以東京塔的高度,八九秒鍾才能落地,死侍多半也沒法倖存。路明非塞緊耳朵,不去聽那八九秒鍾後的恐怖聲響。他覺得櫻真是棒極了,她那麼鎮靜不是因為還存著逃生的機會,而是她早就想好了自己的結局。誰說自己的結局不能猜到呢?她是那麼漂亮那麼溫柔又那麼善解人意的女孩,要是被那幫醜陋的死侍吃掉,才是最不能忍的事情啊。所以她跳了下去,死了還帶著幾個死侍一起死。所以路明非覺得她棒極了。因為她那麼棒,因為芬格爾其實也很棒的,可那麼棒的人們都死了,就為了那該死的神,所以他忽然就流下淚來。烏鴉沒有捂耳朵,也沒有挪開視線,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黑鬱金香一般的女孩墜落。她似乎砸在了他心裡,把那顆永遠塞滿惡意和猥瑣的心臟砸碎了。他又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個下午,他和夜叉在陽光里並肩走過,他想跟夜叉說說自己很有些中意的一個女孩,因為他們是流氓,當然不能用「我好中意那個女孩,她好漂亮」的模式,所以烏鴉就淫·賤地說,嗨嗨,我認識個姑娘,長得不錯,只要你給她吃的她什麼都會幫你做。流氓們談到女人就該是這個口氣。接下來他們就被面無表情的少主撞得退了開去。從那一天起烏鴉頗為中意的女孩就變成了他的同事,那天他和夜叉被傳喚到神社就是接受家族的委任,擔當源稚生的手下。烏鴉這輩子就是個流氓、賭棍、陰謀家和斯文禽獸,以前也中意過不少漂亮姑娘,所以櫻喜歡的是源稚生,烏鴉反倒有些為她高興,總是試圖提醒源稚生:「嗨!嗨!櫻可是在喜歡你!是男人就該有點表示嘛!」反正櫻也不會喜歡他,那麼櫻喜歡的是個好男人,烏鴉也就覺得不錯。他確實覺得老大是個好男人,就是有點婆媽,有時候還有點娘炮。夜叉說喂喂,這個以沖動成名的傢伙現在反倒手足無措起來,有一次喝醉了酒把櫻的事情給他說了,可他裝作喝醉了不知道。現在他也裝不下去了,雨中的烏鴉真的像一隻烏鴉,站在濕漉漉的枯枝上。烏鴉忽然抓起那件薩姆16單兵導彈,眼睛血紅。
(摘自《龍族Ⅲ黑月之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