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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雞雞的電影

發布時間: 2024-04-25 19:32:04

『壹』 求以前看過的一部驚悚電影。

血腥死亡營 ??
影片故事情節說來也簡單。第一集「沉睡野營地」當中,名字叫安吉拉的女孩童年時偶然遭受失去家人——她從小就失去了父親——的打擊而出現心理問題,十三歲隨表兄外出露營,在營地一口氣幹掉了十九個。第二集「恐怖野營地」中則是其經心理治療之後安吉拉成了營地顧問,然後又得心應手地在人命帳上記上一筆(所購買影碟封套上聲明三集皆全但觀看時怎麼也找不到第二集,只好就內容介紹說個大概,具體殺了幾個的記錄暫缺)。第三集「貧瘠營地」,安吉拉二十一歲,她又回來了,這次她把名字換成「瑪麗亞」,又在同一個營地漂亮地幹了一票,痛痛快快前後殺了十五個。前後三集,安吉拉的動作,就是不停地重復一個字:殺。

重復是重復,但也僅僅是作為殺、作為要人性命的重復,而安吉拉殺的手法,則是層出不窮,千變萬化,前後近數十次作案,她竟沒使用過同樣手法——似乎她所實踐的,正是法國哲學家德勒茲津津樂道的重復造就差異的生命慾望法則。第一個,釜底抽薪搬空椅子開水燙死,第二個,蛟龍出海按之於水底溺死,第三個關門打狗投蜂巢以千百黃蜂將之蟄死,第四個,如魅影隨形趁其赤裸裸背後捅上淋漓一刀……用枕頭悶,用箭射,用匕首刺於睡夢,用吻勾魂,用牙齒咬,用棍子敲,用斧頭砍,用釘子釘,用土埋,用除草機碾,用汽車撞,用繩子勒,放火,下毒,開槍……甚至垂死中一枚針管也奪人性命(最後的一刺,把眼睛扎掉)。安吉拉殺人的手法,豐富多彩,真正足以讓人目不暇接。無所不用其極,但凡器具到她手上,再尋常之物都可成為奪命凶器——總懷疑導演讀過梁羽生的武俠小說,多少懂得摘葉傷人飛花奪命的殺人原理。其他一些驚悚電影中的連環殺手,無論《七宗罪》中充滿宗教激情迷狂的謀殺,還是《德州電鋸殺人狂》中純粹享樂的殘殺,或者《玫瑰之名》中動用水地火風四大元素的形而上色彩的謀殺,比之這位名字具有「天使」意味的安吉拉,手法上的確只能望塵莫及。《這個殺手不太冷》中成為殺手的小女孩,則充其量不過一個幫手。

這位訥於言敏於行的安吉拉,從十三歲殺到二十一歲,誰也不得不驚嘆她的不可思議了:第一,安吉拉十三歲就開殺戒。中國古代傳說有個叫秦武陽什麼來著的也十三歲殺過人,但他到了後來跟著著名的殺手荊軻去殺秦始皇的時候則兩腿打戰,暴露了先天性心理素質不過硬的猥瑣弱點。第二,安吉拉是女人做的,一個實實在在的沒有陰莖的殺手。與人小鬼大的小女生安吉拉相比,國產的古代秦武陽雖然有雞雞,但顯然做不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做不到殺人不眨眼。這也許和他殺人承擔了重大歷史使命有點關系,殺人之外的責任和目的多少會影響殺人本身的效率。當殺本身不是目的而降低為手段,殺就貶低了自己,其境界自然大打折扣。安吉拉的殺儼然近乎赤子之心的殺,它是心無旁騖、沒有雜念的殺,它因單純而明亮、鋒利、直接、豐富。看來耶穌的教導對於謀殺來說也是適用的:孩子為大。第三,手法的層出不窮表明她根本上就是一個沒有風格的殺手——她的風格就是沒有風格,她以變化拒絕風格。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這是李白的藝術誇張,畢竟他的手法很風格,鼻子湊近一點就可嗅出。安吉拉的十步殺一人則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真正不留任何證據。

安吉拉不僅是孩子,而且是女孩子。安吉拉沒有陰莖。但並不妨礙她成為主體。她就是一個我。一個作為殺手的我。一個本性空無的我。她很少說話,但她的行動則在說:我殺,我殺,我殺,我殺殺殺。這個主體宣告:我不殺,我就活不下去。正如安吉拉最後在受襲時說的:我喜歡這種突然受襲的感覺。要麼刺穿,要麼被刺穿。這個主體沉溺於突然一襲的快感。

導演的安排,似乎就是要讓安吉拉窮盡各種殺法,窮盡殺的可能性。殺的手法千奇百樣,與之對應的,死的相狀自然絕不會千篇一律。這也就意味著,導演同時試圖窮盡,死的可能性。在這無窮的可能性當中,死豐富多彩。因之,它似乎暗示的正是:生過於單調、貧瘠。影片中撫養安吉拉長大的姑媽,與理查德•漢密爾頓之類波普藝術家筆下的神經質人物形象接近,其所指涉的恐怕正是日常之平庸乏味。那片營地,死的豐足讓人戰戰兢兢,聞風喪膽充滿恐懼,但又讓人剋制不了去接近它,抵達它。在絢爛多彩的血淋淋的死面前,乏味枯燥的生也因之增色增輝,震撼非常。在這里,導演安排的安吉拉,追求的就是通過窮盡殺的可能以窮盡死的可能。這種對無限可能窮盡的慾望,與拜倫筆下的風流哥兒唐璜試圖窮盡女人的慾望如出一輒。在這里,生存的實質存在於可能性當中。生存就在於對眾多可能性的體驗當中。失去可能體驗的生存毫無意義。因此,在這里,安吉拉就必須不停地,殺,殺,殺——作為精神病患者,安吉拉殺完之後依舊可以逍遙法外。精神分裂就是安吉拉的護身符,瘋癲就安吉拉自由的憑證。在這里,安吉拉的殺,有洛可可式的華麗風格。

安吉拉越長大成熟越性感,越成為一種驚怖之美。的確,一任這種驚怖之美震攝人心,其中存有無法承受之輕——一種掏空責任倫理的生存美學成全虛無,讓人在美中失重。美和生存可能如果只能在死中實現,那麼它是一種何等的顫栗?經由安吉拉,美的極至就是恐怖。這種極至之美,不分階層的平庸者都極力避免。導演企圖通過安吉拉這一角色屠殺平庸,但問題是大眾繞不開。在妥協的意義上,仍要給安吉拉的殺人行為安排一個原因:童年時的家人橫遭慘禍的景象,平日所受的各種虐待。因此,她的殺人邏輯就是:在得不到承認的地方,我用殺戮解決;你不承認我,這就是你的罪,你就該殺。

導演在讓安吉拉變換殺人手法的同時安排,讓承認的倫理呼之欲出,以之緩解觀眾在極至之美面前的驚怖,獲得些許的心安理得。不過,從安吉拉到瑪利亞,從天使到聖母,她的最後一刺,是把人的眼睛刺瞎:不要以為你看透了我,不要以為你看到的就能將我確定——即便我死了,我要你什麼都看不到。這與《人肉叉燒包》中滅門兇手在警察面前叫嚷「沒憑沒據你們告我個屌」是一回事:我殺,但我拒絕裁奪。